上次就察觉她的谷道口过于宽大,以为是痔漏的病症。
哪成想,这个小蹄子骚的可以,竟然用这种方式瞒天过海!
贞慧郡主被草草的穿上衣服,送到了王爷的面前。
此时崔南烟和封豫正在吃饭,看也看她一眼。
她被绑的结实,跪在地中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也要承受不住压力。
现在她在飞速运转大脑,如果被逼问奸夫是谁,她要不要说出来。
说出来了之后皇上会不会护着自己。
如果不说自己会是什么结果。
她心中笃定如果说出来了封豫肯定不敢动自己,毕竟自己是皇上的女人。
能被皇上带绿帽子,那也是天大的荣幸。
作为一个被宠坏的女人,她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会被丢弃,父兄就是她最大的底牌。
“封豫,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贞慧到底是沉不住气了,率先先发制人,想要站在制高点上来指责他。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正如你想的那样那个人就是皇上,告诉你,能让皇上愉悦是你的荣幸,可别给脸不要脸。”
话音刚落,一旁的秋香扬起手就是一个大耳光。
声音极其响亮,差点把崔南烟手中的筷子给吓掉了。
这姑娘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暴力了,看看,这脸都要被扇歪了。
“贱婢,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皇上让她抄你家!”
“抄我家?他算个什么东西,就来抄我?你有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情妇?你连个外室都不如!”
“看看人家外室给钱给人给房子,你呢?”
“上赶着贴人家,结果分毛没有还要给他卖命!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离开王府吗?”
秋香拔出手中的匕首,一手抓着她的长发,一手用匕首在她的脸上轻轻游走,眼底带着嗜血的疯狂。
“我就这么轻轻一划你就从此与皇上没有半点关系了!”匕首停留在她的脸上,小脸蛋挺嫩的。
崔南烟给封豫使了个眼色问道:秋香什么时候这么疯了,这都有点病娇了。
封豫会给了她一个这都是跟你学的眼神,他的属下可没有这么变态。
贞慧被她吓到了,颤抖着声音,全身上下就剩下这个嘴巴最硬了。
“你,你胡说,我就是皇上的女人,皇上说过会让我当妃子的,一定可以!”
对当妃子还挺有执念的。
崔南烟突然道:“你的母亲怎么死的知道吗?”
“什么意思?”贞慧郡主眼里满是惊恐地看向她,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你的母亲在你九岁的时候死的对吧,我很好奇你知道她的死因吗?”
被崔南烟的眼神看着的她十分不自在,扭过头想要逃避。
“母亲是病逝,崔南烟你休想用母亲的死来蛊惑我,我不会上档的,你一定是想要挑拨我和皇帝的关系,我绝对不会上档的!”
她的头都快要摇成了拨浪鼓。
“贞慧,你慌什么,本宫并没有说你母亲的死与皇上有关呀,看来你知道的比我们还要清楚。”
她站定在她的面前,弯下腰直视她的眼睛。
“你可知你母亲的死不是意外,你可知你母亲死得非常痛苦,你可知你母亲下葬的时候并没有死亡,她是被活活闷死在棺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