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没有反驳,这点事还不至于翻脸,正好王府里缺两个种菜的,他们正好进府就能马上上岗。
“那就谢谢母亲了,请母亲把她们的卖身契给烟儿吧。”没有卖身契的人她可不敢要,谁知道会不会叛主。
王秀刚刚堆起来的笑脸顿时就僵硬了一瞬,干巴巴的笑了笑:“烟儿啊,他们都是母亲的家生子,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话母亲说的就不对了,王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尤其是这种敌我不明的女人,今天她们听了我们的谈话,如果没有卖身契那么他们可就不能活着离开了。”
崔南烟的声音里蕴含杀意,眼神冰冷的放在她们的身上。
桃儿杏儿连忙吓得跪了下来,“王妃饶命,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王妃请您饶命啊!”
有了卖身契她们的小命就完全掌握在崔南烟的手中,别说的叛主就是出府都要掂量一下了。
“这个……他们是镇国将军府的婢女,我也没有她们的卖身契。”
这两个人是王老将军让人送来的,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啊。
“这样吧母亲,什么时候这个卖身契送来,什么时候这两人伺候我,人我就先带回去了,时间不早了阿豫还等着我用饭呢。”
崔南烟缓缓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桃儿杏儿。
“别愣着了,跟本宫走吧!”
秋香刚想把自己发现的事情说一遍,就看见了王妃身边带了两个婢女出来,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浮上心头,这什么意思?过来跟自己抢饭碗?
“王妃,您受累了,奴婢来扶着您。”这狗腿的劲头让崔南烟下意识皱眉。
微凉的小手贴在她的额头上,疑惑道:“秋香你生病了?”
伸到半空中的手顿时谄媚的表情都定格了。
“王妃我没有生病。”腾的一下站直了身体,严肃的表情好似刚刚的谄媚是个错觉。
崔南烟没有理会她搞怪的样子,指着两个姑娘道:“这两人以后归你了,后院需要人吗,把她们送到李侧妃那里去吧。”
秋香脑子转得多快啊,眼睛叽里咕噜的一转悠就是一个道。
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好的王妃,您放心奴婢一定给您安排得明明白白。”很好自己的职位没有被人代替的风险,那就扔后院去吧。
两个姑娘心里雀跃,这么容易就进了后院?
那不是很快就能得到王爷的宠幸了吗,看着崔南烟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也一片火热、
只不过,后院和后院有很大的区别。
前者是男人的后院。
后者是种地的后院。
自从上次一战之后他们对崔南烟崇拜到无以复加,她说什么李侧妃就听什么!
崔南烟对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可以随便回家。
允许他们带着礼物回到娘家去探亲,甚至可以住在那里几天。
然后就是带他们去游玩,去做生意,见识更多的事物,不让她们如同困兽一般在后院中为了一个男人无限的挣扎。
见识到新的事物,有一些人想法就变了。
如果不想工作的,那就在王府里当个管事负责一些采买啊,做衣服啊这些的事情,反正崔南烟不让这群女人闲着。
不是没想过把她们休回家,但是被休妻回家的女人日子太艰难。
看在她们没有作恶的份上,她不准备把人逼死。
就算是为肚子里的孩子做点好事,只要他们不做出伤害王府的事情,她就不会弄死她们。
以李侧妃为首,他们自己组建了一个刺绣坊,在这家店里大家可以售卖自己的刺绣,以此来赚取一些零花钱。
崔南烟没有来的时候,封豫对她们十分苛刻就连吃饭都懒得多给一点。
一群人饿的眼冒金星,用自己的嫁妆才能多买一些吃食。
对于这个俊美的王爷,她们是没有半分的好感。
直到崔南烟来了之后她们的生活才有些许的改善,每天都是正常的饭菜了。
这样的好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天,杀手来了。
她们的家族只是小官员,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oγg
生死危机关头她们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到头了,哪成想王妃没有放弃他们。
甚至还教他们做事,自保,保护她们。
打心眼里感激,至于王爷,呵……
整个后院崔南烟全都划分给李侧妃来管理,府中的大小事情她都可以管理。
这可把她吓得不轻,这是当家主母才能做的事情,现在落在了自己的手中。
这是她们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她们也决定的要守护住王妃的后院。
不管后院再来什么人,谁敢去破坏王妃和王爷的感情,她们绝对饶不了她!
古代女人的思想是固态的,她们尊崇着出嫁从夫,在家从父的理念。
现在她们遵守的是在王府从王妃。
所以当关伍带回来消息之后,李侧妃勾起了唇角,把姐妹们都召集了起来,连同从宫里的嬷嬷也都带了出来。
“姐妹们,一会知道怎么做么,切记要做的隐秘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李姐姐你放心,就算贞慧郡主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说话的是一名舞姬,她双手握拳发出嘎巴嘎嘣骨头的脆响声。
这群女子中她的力量最大,抓人这种事手拿把掐。
毕竟这一切都是怀疑,在没有真的证实贞慧郡主失节之前,一切都不能做的太过分,毕竟是皇上赐婚。
封豫人在家中坐,绿帽天上来。
一群女人唧唧咋咋,他头大如斗。
就不明白崔南烟为何能跟她们处的这么好,自己看她们就烦。
……
马车上,贞慧郡主如坐针毡,不停的挪动屁股。
崔南烟就坐在她的对面,身侧是桃儿和杏儿。
“妹妹你得痔疮了?”她的视线落在那浑圆饱满的臀部。
刚刚还不舒服扭动屁股的贞慧郡主顿时身子一僵,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没没有,我就是有点痒……”
忽然崔南烟问到:“听闻你的母亲是在九年前去世的?”
“呃,是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弦,身体笔直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