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松了一口气起来一般的路鸿运又跪了下去,冷汗直流。
“大人,下官也是谨慎行事,请您切莫怪罪啊!”
“若是没事滚吧。”封豫不想过多与当地官员接触,想敢人离开。
崔南烟却有话要说:“慢着。”
路鸿运刚起来一半,又双叕跪下了。这两口子是不是在玩自己?他没证据……
“听说你们这里有个恶人村?”崔南烟想到空间里的尉氏。
“回夫人是这样的,那里都是近些年流放的人或者是被牵连流放的族人。”
路鸿运老实回答,心里想的是自己真是多余来这一趟,看这个大人的面孔就不是好相处的。
这时,心中忐忑难安,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好像被人知道了呢,不然他们老问什么恶人村?
“那在问你,是不是进入这个村子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是吗?”
她想知道崔宝儿的下落,尉氏伤的不轻,还在昏迷。
“呃,理论上是这样的,夫人你到底有何事?还是说要找什么人?下官愿意效犬马之劳。”
路鸿运觉得自己要完犊子了,不如先卖个好吧。
再次唾弃自己,若是给自己一个重来的机会,一定会抽自己两耳光在好好的睡一觉,干什么要来呢?
嫌命长?
“这样吧,等会你给我们带路,我们要去一趟恶人谷,若是没有说错流放的犯人是要被官兵把守的对吧?”
崔南烟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慢慢的往他肉里扎。
刚刚做过什么的他哪里不懂?现在只觉得背脊生寒,就像是要被人钝刀子玩死一样。
“夫人,您可以跟下官说,下官可以亲自把人带来的!”头垂得更低了。
“哦?把人带来?好吧,你去把崔宝儿和尉氏带来,切记不能走路风声。”
崔南烟好心提醒,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陆大人,本夫人给你一个提示,他们是皇上要的人,你懂该怎么做吧?”
“虽说丞相权倾朝野,但是这权利最终的归属还是在皇上,我说的对吗?”
“每个人都有很多选择,走错了路那可是要脑袋搬家的,就如同那只大鹅。”
“我想陆大人应该没有大鹅那么能活?砍了脑袋还能跑!”
这时候路鸿运已经开始打摆子了,就在昨天夜里尉氏已经失踪不见。
就连崔宝儿也在刚刚流放到这里的时候逃走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全都做了假死。
“路大人,您怎么在打摆子?是冷吗?”崔南烟眸低幽深,打趣着知府。
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就因为这么个东西差点功亏一篑,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
说是抓捕逃犯,实际上是杀死逃犯。
逃犯被杀死这个借口十分合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路鸿运心态崩了,这么问一定是全都知道了。
星朗抽出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只等一声令下斩下首级。
封豫站起身,勾了勾唇:“夫人,你吓坏路大人了。”
让崔南烟坐下继续用餐,同时把路鸿运扶了起来,“陆大人,我夫人她就是性子急,说话有点直接,你不会介意吧?”
“来来来,坐下咱们边吃边聊。”转头对侍卫道:“去给路大人双碗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