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脏?在洗!”
“你、咕噜噜噜……”
几次反复之后,当下跪着叫了:“姑奶奶,我,我错了!”
“别、别在按了,我、我要喘不上气了,我错了,姑奶奶饶命!”
这时候封云深才缓缓开口:“烟儿,你怎么能跟大王子玩闹呢?快回来坐好!”
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对使臣抱歉了笑了笑:“对不住啊,我们家烟儿比较调皮,你们不会介意吧?”
北横使臣真的很想说一句:介意。
但是在人家地盘上还是自己家人犯贱,只能捏着鼻子好脾气地赞同皇上的观点。
现在没有了聒噪的大王子,第一天的比赛十分顺利,大晋大获全胜。
比赛项目有接力赛,同舟共济,同心协力,障碍赛,还有团队挑战的你画我猜,看似玩闹的活动。
对此北衡是嗤之以鼻的。
这不就是小孩玩的东西?也配拿得上台面?然而就是这样的活动竟然输了!
他们在第一天的比赛里输得彻彻底底,一个个摔得鼻青脸肿,狼狈如同丧家之犬。
那些平时习惯的纨绔,更加知道怎么嘲讽敌人,把他们踩在泥里。
然而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魏佳侯府和王府的大门被敲的震天响。
刑部尚书罗平宁官帽都带歪了急匆匆跑了现场。
北衡的大王子死了……
他的死状特别惨,是被人用蛮力一点点打死的,而整个过程竟然没有一个人听见。
院落中的侍女和太监们跪了一地,沉默不语的同时吓得瑟瑟发抖。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罗平宁看了一眼先他一步抵达现场的封豫,一头雾水。
他挑眉瞟了他一眼:“本王不知。”
这四个字把罗平宁堵得不上不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王爷,您不是先来的吗?难道就没有看出来点什么?”他不死心地问道。
之前他在刑部历练的时候,这种案子没少查,破案的速度称之为恐怖。
封豫停下脚步,身后的人差点撞上来。
他转头看了一眼那具尸体道:“死状凄惨,全身的骨骼筋脉尽断,他是被人活生生打死的。”
“身上有许多被钝器击打过的痕迹,很像是拳头……”这时候仵作已经开始验尸了。
罗平宁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去看封豫。
见他面无表情,眉间凝霜,冷冽的寒气不要钱地释放,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他的下体被人切掉了,从出血量来看是活的时候切的,创面有锈迹,不排除切割下体的工具是一把生锈的钝刀。”
随着仵作对尸体的分析,在场的人无疑不是倒吸一口凉气。
目光全都落在了封豫的身上。
就好像已经锁定了犯人一样。
忽然,禁卫军统领丹子明带着一队士兵闯了进来。
面色严肃,语气不容拒绝道:“王爷跟我们走一趟,三皇子在您皇上面前状告你与盘山岭山匪勾结,意图谋反之罪。
请您不要反抗,否则我们也很难做。”
身边的士兵见封豫不语,已经拔出了佩刀,一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