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文江拿着一盒子药膏下楼了。
不受宠二人组自然要互相关照。
当然,他也想问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药就不用了。”太白山小弟子撅着屁股,哭的眼睛都肿了:“小娥师姐昨晚留了药,苏衡师兄已经帮忙上过了,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
“是吗?”齐文江不信,看他们龇牙咧嘴的样子,一看就疼的厉害。
他坐到床沿边边,没敢碰他们,问了一句:“你们怎么搞的,昨晚好大的动静,怎么突然就挨揍了。”
本来呢,这种事情太白山是不对外人言的。
可齐文江不一样。
私心里,大家都是不受宠一员,凭借这层关系,小弟子们也就结结巴巴的说了个大概。
齐文江人傻了。
“你们为了五十块钱,把教练给揍了?”
“我们不知道是师叔。”他们强调!
“可……”齐文江斟酌用词:“可姜教练给的工资也不低,你们这么穷吗?”
不可能吧。
“那也要带课才有零花钱呀,更何况我太白山本来就只靠种地才勉强度日,我们几个平日里自然要省吃俭用,这样才能贴补贴补师门。”
“姜教练不管吗,你们大师兄呢?”
别的师门都有大师兄大师姐罩着,好像太白山都没个大人。
提到这个,小弟子们眼眶都红了。
“姜教练太忙了,大师兄在师门要看庄稼,看收成,没有功夫陪我们。”
“好了好了,哭什么。”齐文江手忙脚乱的递过纸巾,又嘟囔一句:“那你们也太惨了一点,这不是情有可原吗,楚微尘也太过严厉了一点。”
“齐文江你说什么呢,是微尘师兄救了我们。”
“就是,你可别听别人瞎说。”
“要不是微尘师兄,我们现在就不是单纯挨打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