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威严,刘士鄂真的害怕了,再也没有刚才那副孤傲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害怕,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大人,我当时不过是逞一时口快而已,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请大人明查!”
陈丕开始火上浇油,大喊道:“大人,他承认了!”
“你闭嘴!”
宋忠呵斥一声,陈丕再也不敢说话了,随后拍着刘士鄂的肩膀说道:“查,这不是正在查吗,那你就说说如何舞弊吧!”
“大人,我没有舞弊!”
刘士鄂吓得脸色苍白,大呼道:“我是冤枉的,是,,,是有人诬陷我,当初那些话当真是说说而已,大人,我没有舞弊,我是靠自己本事考中探花的,,,”
宋忠拍着他的肩膀,眼神似刀,那胡茬之下的嘴角挂起一丝冷笑,说道:“这些都不重要了,不管是一时嘴快,还是另有隐情,今个你都得给本官一个交代!”
“啪啪!”
宋忠拍了拍手,两名膀大腰圆的锦衣卫立马走了进来,将刘士鄂的双手按在椅子上。
“大人,我真没有舞弊,请大人明查啊,,,”
面对这些他瞧不上的皇帝家奴,刘士鄂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你是自己招,还是让本官用刑?”
宋忠自嘲道:“恶贯满盈锦衣卫,我们的恶名你肯定听过,只要让锦衣卫盯上,那就相当于被阎王爷勾了生死簿,至于那些刑罚更是数不胜数,保证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别说你这样的文弱书生,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过一炷香,到时候还不是问什么就说什么,,,”
“说这些不是吓唬你,而是想让你放聪明些,好歹也是探花郎,给自己留点面子!”
一旁的小旗呵呵笑道:“来吧,探花郎,你就是死人,我们都能让你开口!”
“我真是冤枉的,我没有舞弊,你们让我招什么啊!”
刘士鄂双臂被锦衣卫死死的钳住,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锦衣卫力士都是从军中挑选出来的老兵悍卒,绝对不是什么马蜂腰,螳螂腿,而是个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别说他一个书生,就是骄兵悍将来了也遭不住。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宋忠叹息一声,随后走了出去,房门关上不久,只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去把他刚才提到的那些同乡……”
宋忠停顿片刻,又改口道:“把他那些同党叫来,关进隔壁屋里,让他们听听音!”
……
翰林院外!
朱高炽大步走了出来,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燕世子,世子留步啊!”
朱高炽回头一看,只见解缙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不过,这位曾经深的圣心的红袍大学士如今已经换上了蓝袍。
“世子,我可算遇到你了!”
解缙一副讨好的样子,但大胖却不想理他,说道:“你找我做甚?”
解缙环顾四周,见眼下无人,于是笑呵呵的说道:“听说京城开了一家茶楼,里面的糕点不错,在下想请世子赏光,去尝尝!”
“我差你那一口茶喝啊!”
朱高炽没好气的说道:“你有事就直接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在陛下面前说说,让我重回内阁!”
大胖袖子一甩:“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