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肖秉承咳了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什么意思都无所谓,肖叔觉得公平就行。”
说完,她挽了挽头发,“我先去问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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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溪木材厂这边,刘成南挂断电话,回头对杨钊说:“这个何又平真的是给我们惹事,还好山哥把他女人提前带走了,要不然,现在别说带不成货了,还得白白地多做一个人。”
杨钊问道:“洪正凡怎么说?”
我问好了,洪正凡说,他今天晚上亲自他那苗圃里等着,我们过去埋人。钊爷,他那儿警方没盯着,要把人做掉也安全。我这里派出所一天来三次……”
杨钊站在窗前,“活人带出去麻烦更大,就在这儿把做了,带洪正凡那里去埋。”
刘成南认命地点了点头,“行,那我现在去做。他儿子也一起做了吗?”
杨钊挑眉,“一起啊。不然留着你养啊?”
刘成南讪讪地笑了笑,“我媳妇都跑了,钊爷你给我说这些。”
说完转身正要走,杨钊的电话突然响了。
杨钊一手推开窗户,一手接起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易秋的声音,“我的电话来得不算晚吧?”
杨钊笑了一声,“秋儿还是这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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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陈慕山送刘艳琴上船。
上船之前,刘艳琴整个人都吓得发抖,陈慕山拍了拍她的肩膀,“上去以后找个地方坐稳,不要和其他人说话,最多八个小时就会靠岸。”
刘艳琴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抬头问陈慕山,“我们会遭报应吗?”
陈慕山点了点头,“肯定会。”
说完,抽了一把刘艳琴的肩膀,把她扶上了船。
船开动之后,陈慕山站在岸边给易秋打了一个电话,易秋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似乎有人在吵架,甚至听不清她的声音。
“你在哪里?昨天晚上电话怎么打不通。”
“你等一下。”
易秋走到了停车场,坐进自己的车子里,“我出来了,你说。”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易秋叹了一口气,“童童昨天晚上突然颅内出血,现在人已经昏迷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幼儿园的负责人,派出所的人都到医院里来了。文姐情绪不好,所以里面说话声音有点大。我现在在这边,找我师傅帮忙联系转院的事。”
“哦。”
“你那边怎么样。”
“我今天下午就能过境。”
易秋“嗯”了一声,“刘艳琴呢?她身体还行吗?”
“不太行,我临时给在这边帮她搭了一个蛇头,让她坐了船过去。”
“现在派出所还在找刘艳琴,三溪木材厂和你们宿舍那边,已经被查了好几次了,昨天晚上,何又平已经被杨钊做了。陈慕山,你提前带刘艳琴走是对的。”
“你怎么知道?”
陈慕山的声音沉下来,易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我知道什么?”
“我问你怎么知道何又平被杨钊杀了。”
易秋没有说话。
陈慕山沉声继续追问,“你是不是去救刘艳琴的儿子了?”
那边简短地回复了一个“对”字。
“我就知道。”
陈慕山压着声音,“我就知道,我走不绝你的路。”
易秋笑了一声,“我从杨钊那儿把他接走了,暂时带到了尤曼灵的家里。”
陈慕山追问,“可是杨钊怎么会同意你这么做?”
“我……”
易秋顿了顿,“我在杨钊那里,给杨于波打了一个电话。”
陈慕山一怔,随即问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就说我要保这个孩子的命。”
“然后呢?”
易秋垂下头,“然后他就说好。”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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