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阿福跟在那红色轿子后面,叫地上的草鞋留下来的痕迹,抓起地上的石头朝他们飞过去。
被打中的那人捂着流血的脑袋,愤怒的眼神瞪着阿海。
阿海上前一圈把那人打倒在地,他拔起声旁的黑衣男子手持的剑,一刺一砍,三五下就把那些穿夜行衣男子捅死在地上。
他掀开轿帘发现轿子内一个人也没有。
而蒲翰墨见阿福不做任何回应,“呀!”的声朝阿福砍去,阿福一挡,一推。
蒲翰墨见他力气几大,又尝试刺的东西最终,还是被他挡了住,阿福剑的柄手发在蒲翰墨肚子上。
蒲翰墨一文弱书生不是阿福的对手,他被阿福打的疼的直咧牙,单膝跪在地上。
虽然说蒲翰墨怎么和阿福“乒啉乓啷”的冰刃相见,但阿福一点都划伤蒲翰墨。
阿福见蒲翰墨如此执着,立马掀开轿帘,也同样的轿内不见苏慕凝身影。
蒲翰墨见着没人即刻回府动员府内仆人,说道:“大家全体出动,每一个角落都要找,每一条他们有可能路过的路都要搜到,山路也不要放过,知道了吗?”
“是,明白了!”仆人们举着火棍,异口同声道。
这时伊霖跑过来对着蒲翰墨道:“儿子这样就是和海里捞针一样,她是被绑走的怎么可能找到她呢!”
蒲翰墨没听伊霖皱着眉头说道:“我都不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我不能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伊霖焦急万分的说道:“那就去报官啊,官府会看着办的!”
“我会找到她的!”蒲翰墨坚定的说道。
“墨儿……翰墨……”伊霖对着离去的翰墨背影无力的喊道。
蒲翰墨见他不仅冷血还有些对女人欲望的变态,倒吸了一口气,见硬的不行,就软的,于是笑着对他说道:“先给您倒杯酒如何?”
说着想拿酒壶,却被那男人一把抢了去,为自己的酒杯中倒了酒,一口喝净,两只眼睛如同狼一般直勾勾的看着慕凝。
阿海门外看着,突然间看见不远处四五个黑衣人抬着红色轿子经过,他连忙暗中观察着。
那男子喝了几口,苏慕凝还求饶道:“便我怀上了孩子,那也是叛徒的血脉,要想光宗耀祖可能不容易,那也没关系吗?”
那男子用衣袖擦拭了下嘴角,又倒上酒继续喝了起来。
苏慕凝接着道:“而且如果残党又活跃起来的话,可能会株连九族呢!”
那男人才没在意,一把掀开桌上的酒菜,把苏慕凝扑倒在地上,解开慕凝衣带,一边解一边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服侍我睡觉,给我生个儿子!”
苏慕凝也慌了神立即从衣袖内掏出匕首,匕首的刀尖朝向那男人说道:“我求您了,我宁放我走的话,您的恩德我至死也不会忘记的!”
而此时现在府门口的蒲翰墨见没有一点反应,焦急的来回踱步,这时尹子越过府内的围墙,来到蒲翰墨面前道:“我先把掺了药的酒送进去了!”
蒲翰墨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道:“你可以走了!”
尹子担心的问道:“您一个人可以吗?”
蒲翰墨没回答他的话,心急火燎的探头望进里面。
只见里屋,那男子看见苏慕凝对自己这样,也因喝了酒身体摇摇晃晃,他怒斥道:“你竟敢在我眼前这么做,你拿着那匕首在那儿晃什么?”
苏慕凝颤抖着:“请放了我吧,我一定不会忘了忘记您的恩德的,求你了,求您放过我吧!”
那男子,一时闭眼一时睁眼,身子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昏睡。
正巧侯夏茹在梳妆台上打扮着自己,听到苏慕凝的声音,关上抽屉,来到书桌台上坐下说道:“进来吧!”
苏慕凝看了一眼侯夏茹关上门走到侯夏茹面前道:“小人,要走了。”
侯夏茹看她这样笑一声:“想留在这个家里的话就说吧,别拐弯抹角!”
苏慕凝朝她深深一鞠躬。
侯明司更是不解的问道:“干什么呢!”
“请忘记这段时间我们的恶缘。请一定要和少爷幸福的生活!”
苏慕凝怎么说着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转身说道:“还有,最后有些话想跟您说,下府的仆人们不是郡主您的玩具,他们只是感恩每天能够吃这样,能够吃住的朴素的人们,我知道他们是因为我更加不幸,如果我消失了的话,请到此为止,再也不要折磨他们了,拜托您了!”
侯夏茹被苏慕凝这么说教,更是一脸厌恶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就是因为这个,是女仆就要像个女仆的样子,你是谁啊,一副我姐姐的样子,你不会还以为你和我是同伴吧!”
“你便是我被贬为奴婢的时候,你无所不用其极的攻击我的时候,我在内心深处能保有对你的友情,你也是这样的,我知道!”苏慕凝咬着牙说道。
“别说笑了!”
“那个人,你喜欢他吧,喜欢的人请一定让她幸福!”说着又深深的鞠了一躬离开。
而侯夏茹眼里更是愤恨。
一大早蒲翰墨就来到青楼,但又不肯扔下面子,对里面的人说是找梦之,所以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