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这不是自己让珮盈给这位好吃懒做的御用懒汉相公准备的加了辣椒的黑暗料理吗。
这麻易卿,竟然识破了。
“哎呀,我不饿啊,而且你输了牌,要是不把手上的饼吃完,是不是有些双标了。”
他被推到了道德谴责的点位上,要是自己不吃,那岂不是耍赖无耻?
只能含恨咬了一口饼,眼睛里的晶莹物体把他给变成了大眼萌。
她也不知道这是辣的还是因为自己的胡作非为而懊悔的,“好吃吗?”
他硬着头皮点点头,“这饼,真是人间美味,其实这是珮盈送给我的,不是你的小心意吗。”
她说,“我都忘了,哎呀,这是给你喜提第二条命的贺礼啊。”
邈云畔。
龚遇安和温久久听到厨房里传来一声炸开的声音,都急匆匆的进入厨房查看。
看地上这不幸负伤被劝退的鱼,被罩着黑色的死亡床单。
龚遇安看周述这油的马哈的手和黑黢黢的脸,“你没事吧。”
周述好像很愧疚的样子,“我没事,就是可惜了这一锅在排队的鱼。”
他看这锅里剩下的狼藉,怎么会突然爆炸呢。
再看周述的手和灶台边沿的黄色推拉把手,这是自导自演的一出苦情戏啊,“周述,既然你的手现在受伤了,那就去包扎一下,别医治不及时,留下个疤什么的。”
周述捏着自己被自己虐待的手走出厨房。
这招数是不是太low了,也没说什么别的办法了。
要是不想再忍受遇安兄的审视目光,只能装个病啊灾啊的,躲一躲清静了。
自己这次选择了逃避性人格,虽然挺讨人厌的,但也是走投无路了。
爹啊,你快点把我救走吧,我在这里体验着反派卧薪尝胆的卧底生活,都快要自尽了。
周述一个人回到自己被药材香包裹的寝房。
他把地上的残菜败鱼收拾了,“久久啊,一会儿我们去一趟上次的荷花池。”
温久久也没听明白他的用意,怎么一下子转折到荷花池了,但想起他上次在荷花池的发疯神态,自己可是不敢再自取灭亡了。
“不去。”温久久斩钉截铁的说,“我这可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你这个人格分裂来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