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那人从木盒子里拿出一个……一个眼睛!
omg!眼睛,人的眼睛!
但这……好像是师傅的。
确实是师傅的眼睛,他对自己熟悉的师傅不会认错,这眼睛怎么被人活生生的抠下来了,天啊,这得多疼啊。
他忍住抽动的手,这频率万一引起风的抽动,被发现了怎么办?
那个人把这浑圆的小眼球在自己手里摸了一把,这包浆,啧啧。
他看那人对自己师傅的身上残留物件这么不尊重,真想给他一电炮。
可是有心无力。
师傅,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虽然你现在可能被称作独眼龙,但我一定会把你的眼球夺回来,要是不能安回去,也给你做个纪念。
他一阵头脑风暴,想的是真周全啊。
那人把眼球放到胸前的口袋里,直接转身。
天啊,他转身了,那自己不是要玩完了吗?
难道等着自己和他撞个满头包?再被一记死亡凝视吓倒。
不行,自己得先发制人。
把袖子里的小刀片准备好,准备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给这个连名字都没被赋予的傻子一个颈动脉的血色洗礼。
这刀片都在手里拿好了,可那人却停住了。
看清了这个人的整张脸,是……温祁祁?
对,就是他。
只是这脸画的和男媒婆和屠夫混合的似的,这样子,完全就把初级爱豆变成路边大叔了。
他怎么还拿着师傅的……某个物件呢。
他就在他对面,可他就是看不见。
这可逆光,气死你都没商量。
温祁祁突然捂着自己的脑袋,一阵社会摇。
他这是疯病犯了?在这蹦迪,还是你行。
他看他这脸上阴暗的直接暴露他的性格,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树掌房的亲戚?怎么感觉怪怪的。
他想到这个人当初内涵自己是不太干净的男倌,还是有点窝火。
谁是个圣人怎么地呢,真想把你给咔嚓了。
他最不懂的就是,这天黑的,谁也看不清,这乔装打扮为哪番呢?
难道有异装癖?
他把刀片收回去了,自己可不能拜拜便宜了这个嘴有毒气发出的人。
等他过来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招数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