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这里撕扯着自己的两种思想呢,听见一声声的铁质物品敲击的声音传来。
这什么鬼?
大半夜的,确实是种心灵上的酷刑啊。
缩紧了身子,偷偷抬眼去看一下这索命声音的声源方向。
是一层左手边的房间内传来的“悦耳”声音。
看见一道烛光的光影在走廊的转角处闪过。
这屋子里有人?
刚才进来时明显发现一层的左侧没有人啊。
什么玩意这么猖狂?
不会是贼吧。
天啊,自己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夫人丢了,自己也要被贼洗劫一空了,刚从董道柱那里借用了点好东西,这可别再加倍的借给别人啊。
他倒就是坐在那里没动。
他要等着这盗贼来找自己。
不是他疯了,气的没有理智转等盗贼来虐一下自己。
而是自己这守株待兔的戏码不知能否奏效。
看那道烛光的影子,和李树在墙上留下的指印一样快的眼睛几乎不可用了。
这样迅速的一道影子,除非是个会裙影急的,不然没这实力。
只能等着这绑匪+盗贼自己送上门了。
李树走在树林里,鲜于召?刚才那要复仇的沧桑大哥是不是说了鲜于召的名字?
还秃头,看来他对邈云畔的内部娱乐八卦很熟悉啊。
这人一定在邈云畔的经纪人辅助层混过。
他说自己和鲜于召都不是好玩意,还有同流合污的嫌疑。
自己和鲜于召除了是酒友、牌友、琴知音、融洽父女,没有什么交流了。
这怎么还把锅扣到两个人身上了。
难不成还是个高能案子,双凶手混合行凶杀害未知被害人?
她感觉大腿一阵酸疼,妈的,抽筋了。
麻易卿那死傻子,非得在潜伏的时候,发挥失常,压的自己筋脉凝结。
这妥妥的污蔑,反正能怪到他头上,就给他记一过。
她坐在地上,天啊。
这抽筋就是把几条筋脉拢合在一起,生疼啊。
最粗的那条筋脉,让人没办法自由的伸拉腿部。
其它的配角筋脉,在玩功能性失调。
她的眼睛里温热的有点水烧开了的雾气。
抚摸着自己的小腿。
不是大腿抽风了吗?
为什么要抱着小腿?
她已经疼的不清醒了,抽筋怎么会这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