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抽屉中去了止血药粉洒在伤口上,就这么小的一个小姆手指甲盖大小的口子,硬是被他弄出了要出人命的架势。
这家伙是真惜命啊。
他活的这么精致,真的不如去青楼楚馆做个妖冶的男歌姬,还能获得女嫖客们的一致青睐。
他用条细碎布匹的边角料包扎了伤口,去厨房观赏她做饭。
她因为他一直死死盯着自己做饭的动作,不觉有些不自在,像被老师罚着的堂生。
“你要不随便出去做点什么?”她脸上都要写着骂人的话了。
他笑笑,“你还有紧张的时候呢,哎呀,这假小子还有女儿家这么局促的一面。”
她理了理因为一直垂头而散下来的耳间碎发,“要是别人一直盯着你,你不会不安吗。你这眼神,还是给你日后的小娘子比较好。”
“小娘子?怕是我找不到了。”他却想都没想就否认道。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
“我跑出去以后,是要去找我师傅的,我和他约定过,在他找到真心倾慕之人之前,我不找恋人。”他解释道。
“这什么狗屁约定?”她简直对这约定闻所未闻,无语至极。
他还不知道龚遇安此时已经成了别人的压寨夫婿了呢,而且丝毫不记得还有自己这么个徒弟本来要去找他。
这个约定本来就是一个赌约,他一次和龚遇安玩游戏去青楼表白姑娘输了承诺的。
他摆摆手,“不重要,虽然就是个狗屁,但我这个人素来最讲诚信,一定是会遵守的。”
她用手臂杵了杵他,“你可离开这厨房宝地吧,求求了。”
他都要怀疑她要往菜里下毒了,一个劲的让自己出去。
他还偏偏就不去外面了,人一旦高兴,连做事的行为也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他这就是典型的开启下一副本,“我就在这里看着。”
她也不理他,“算了,看吧看吧,”
邈云畔。
龚遇安去周述的安寝院光顾,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龚遇安前去也确是“不怀好意”。
“哎呀,这周哥哥的院子里,真是鸟语花香,堪称动物园啊。”龚遇安才一只脚迈入院子,彩虹屁就可以绕院墙五圈了。
周述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现在最应该提防的龚遇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