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前世一定是只泰迪,还是只绝色的泰迪,一直被宠着的那种。
觉得这妙玉峰的太阳真的比别处都更能沁润人的心灵,好像无论多大的烦恼,只要被妙玉峰的太阳沐浴过了后,都能烟消云散。
珮盈去吩咐白莲花和邵心妍去整理麻易卿的房间,又回到李树身边。
“主人,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以前居住的邈云畔啊。”珮盈这时的眼力见突然就没了,缠着她问。
她坐起身来,“邈云畔,哎,那里最大的特点就是美,和仙境一样,山水泼墨,每年都有无数的樱花树盛开,却很少衰败。”
珮盈听着感觉好向往,“主人,那你是不是很喜欢那里,觉得那才是你真正的家。”
看来还是骗不了心细的珮盈,“是啊,我心里最喜欢的地方还是邈云畔,不过,你可不许和邵心妍她们说哦,我可不想让你们觉得我是个叛徒,不把你们当自家人。”
珮盈笑笑,“奴婢理解主人,主人在这里都不提邈云畔,就是因为怕姐妹们觉得你只把这里当客栈,对我们这些姐妹,也是当是路人。”
她眼圈微微发红,“珮盈,我被你这么一说,真的挺想家的,我的邈云畔,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了。”
珮盈哄着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好了,主人,你会有机会回去的,珮盈和你保证。”
珮盈咂咂嘴,又说,“我这个人,虽然平凡的很,但贵在每次许的愿望,都能成真,这次我就许一个主人能够早些回家的愿望给你,好不好?”
她擦擦眼角的小泪花,“好,那你的这个愿望我一定要实现,我真的好想鲜于召每次为我做的清凉调啊。”
珮盈问,“你总说鲜于召,鲜于召是谁?”
“不是吧,你真的是土生土长在妙玉峰的一棵纯白仙草啊,鲜于召,这世上还有人不知道他,他是邈云畔的这个。”
她伸起大拇指,摆了个很赞的手势。
珮盈这才对这位邈云畔之主有了点粗浅的认识,“那鲜于召就相当于你的父亲了呗,女儿在外想念爹娘,我倒是十分理解。”
父亲?她想想珮盈的话,好像就是这个词,鲜于召就等于自己的父亲啊,生育自己的母狐只是给了自己肉体,但弹琴写词,哪怕如何使用筷子都是鲜于召教的呢。
父亲啊,女儿好想你啊。
她在心里哀嚎,也不知道鲜于召能不能听见,总不至于自己一直不停的默默祈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