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久听他这句话,觉得有道理的紧,可又有点委屈,“那我还是想贪心的得到个柔情似水的夫人,李树把我抓回来,也不动我,我还不能找别人。”
他义正言辞的说,“你可不能出轨啊,只要不出轨,不破坏邈云畔,别的我都不去告状。”
温久久说,“你当我傻啊,这锦衣玉食的,我就随便发发牢骚。”
他侧眼看了眼外面的风景,“今天天凉,你怎么就穿这么件衣服出门了。”
温久久漫不经心的说,“嗨,不知哪里来的蟊贼,把我衣柜里的衣服都偷走了,我向管事的报了,正给我裁制新衣服呢,还没做好。”
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蟊贼?这邈云畔治安这么好,哪里会有蟊贼?”
温久久说,“是真的,而且就偷衣服,我那些珠宝玉器,镶金书籍,都没动。”
他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意味,小偷,绝不是小偷。
是什么人混进了邈云畔,还是出了内鬼?
应该是前者。
毕竟邈云畔出入不严,若是存心想进来,并不难。
可难的是出去。
这“贼”一定还在邈云畔。
他自己盘问温久久,“久久,你的衣服什么时候丢的?”
温久久说,“就前天啊,我身上的这件都穿了两天了,一会儿我走的时候,你再借我两件衣服吧。”
他点头,“一会儿自己去衣柜里找。”
妙玉峰。
麻易卿把采割下来的豌豆串子在院子里挂了整整一院。
这豌豆串子,是自己最爱吃的食物了。
把豌豆串子下在米酒里,浸泡个把月,出来的味道保证可以让自己一吃就醉。
准备把豌豆串子晒好、浸过酒后,拿一坛送给珮盈,实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李沅从架子上拿下一个豌豆串子,在嘴里咬了咬,吐到地上,“这什么啊,怎么这么难吃?”
他说,“豌豆串子,浸在酒里才好吃,还没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