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您的要求太过分了。想当初,您为了给洁神控股融资,想尽了办法。我们金富盛要是不入股洁神的话,就没有今天的洁神控股,您说对吗?”
金隅南这些话,暗示的就一个意思,你要感恩,不能干过河拆桥的事儿。
梁战在旁边听完,也觉得有些道理。
梁欢笑了,道:“金总,金鹿的债权是我的,无论你们怎么处置金鹿,钱你们是要还的。而洁神控股呢,我原本拥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按照您刚才的话,我进了趟监狱,白蹲了两个星期,股份缩水了,金鹿你还不卖给我,我还得感恩,是这意思吗?”
金隅南有些尴尬,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梁总,可以商量的。”他道。
梁欢摇摇头,道:“金总,看在梁书记和柳省长的面子上,我给出最诚恳的条件。金鹿我可以不要,但债必须要还。或者,以贵公司洁神的股份来作价。”
“其次,对于贵公司的股份,我会按照当初入股的金额,全额退股。至于这段时间的股息和分红,也一分不少的付给你们。唯一的条件是,退股!”
“还有,保留咱们作为战略合作伙伴,富盛商贸百分之五的股份,还有洁神日化的股份。”
“您如果不同意,那咱们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金隅南悄悄叹口气,梁欢能给出全额退股和分红,已经是很良心了。但他跟梁欢一样,同样不想放弃眼下的利益。
他看向梁战,投去求援的目光。
梁战会意,思考了下,道:“梁总,你看这样可不可以,金总这边出让十五成的结神股份给你,金富盛这边,放弃董事会的所有权力,只分红,不参与洁神控股的任何运营。”
“这样一来,就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你在洁神控股的控制权。”
十五成,割出去了一半!
金隅南心在滴血,但梁战既然提出来了,他不能再反对,要不然就没人帮自己了。
其实,按照梁战的提议,这真行得通。
但梁欢跟梁战不一样,他野心更大!
他嘴上说不要金鹿,但心里还是想把它吞下去。如果同意梁战的提案,那兼并金鹿的时候,谁能保证金隅南不趁机回溯股份?
而且,长远来看,金隅南都不适合留在洁神控股。
出狱之后,他准备将洁神控股分开。
经营、生产单独成立一个公司,平摊各位股东的股份,然后以李梁投资公司的名义,成为洁神控股的第一大股东。
这样一来,就能避免再出现自己被股东送进监狱的情况。
金富盛是最大的股东,始终是洁神前进中的绊脚石。
非除去不可!
“我不同意。”梁欢道。
梁战听后眉头皱起,他没说话,但是对梁欢的执拗感到很不满意。
金隅南神色中也开始不耐烦了。很明显,梁欢不买梁战的帐。
他都出让十五成了呀!
“看来,今天跟梁总谈不成了。”金隅南淡淡笑道。
“是啊,很遗憾,谁让我有的是时间呢。您说对吧,金总?”梁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