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赵立新慌忙的点着头。
张诚把赵立新的杯子扶正了,重新倒上一杯酒,道:“赵总啊,有些事儿呢,如果有,我觉得还是坦白的比较好,总比不可挽回的好,您说对吧?”
“是、是。”赵立新慌极了,只能重复着点头。
张诚见话说到份儿上了,便转移了话题,谈起了最近的工作。
赵立新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不时偷偷看向四周,想找机会摆脱张诚,然后赶紧跑。
“那个张总,我去方便一下,人有三急,呵呵。”赵立新起身,没有去拿椅子背上的棉袄,他怕引起张诚警觉。
“正好,我也去,咱俩一起。”张诚放下筷子起身道。
赵立新感觉一阵头大,还不好拒绝,只能等张诚起身,一起去饭馆后面的厕所。
从厕所回来,他感觉事儿不妙了,张诚跟得特别紧,生怕他跑了一样。
越是这样,他感觉越想跑。
坐下继续喝,他豁出去了,陪张诚一起喝,准备把对方灌醉了再跑。
可他低估了张诚的酒量,他都喝迷瞪了,对方依然很清醒。到最后,还是张诚把他给拖回去。
次日,赵立新还没醒,张诚就来了,坐在他床边道:“赵总,金总让我告诉你,他的门永远为你敞开着,随时欢迎你去,昂。”说完,拍了拍他的被子,转身走了。
赵立新无比的紧张,坐起来考虑要不要向金盛安坦白。
不能,梁总如此信任我,怎么能背信弃义!
想到此,他捋清了思维。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的担忧。
市场部已经去了省城各地,一旦发现所有的产品经不住低温,他怎么说?
想不出办法,惴惴不安的起床,然后去食堂吃饭上班。
隔了一夜,金鹿厂里的气氛突然变了,他感觉走到哪儿,哪儿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更甚至,他上厕所的时候都有人跟着。
赵立新在担心,金盛安也一样。他怕一切都如郭世佳所说,那金鹿就真的离崩溃不远了。
十点多的时候,市场部的人逐渐打回电话来。
大部分区域内,没有出现怀北的情况。一切都比较平稳,唯一有问题的恰恰不是透明皂,而是洗洁精!
许多洗洁精出厂之后,出现了冰冻的现象,冻得跟冰溜子一样,根本没法用。
听到这个消息,金盛安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透明皂就好啊。洗洁精冬天才用多少,这年月中午能吃上炒菜的人家没几个,影响面不大。
他下令将所有洗洁精封存,然后运回来处理。
至于怀北出现透明皂炸裂的情况,市场部的人调查之后发现,这地方的气温因为是山区的原因,比全省大部分地区要低三四度的样子。
透明皂经不住低温而爆裂,应该是这区域偶然出现的情况。
金盛安也认同这个说法,还询问了洁神透明皂有没有这种情况出现。
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另外,市场部的人还反馈了各个渠道上的要求。
鉴于最近市场需求量猛增,要求公司大批量补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