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的只是定金,在法律上来讲,是意向金。如果梁欢不给钱或者以此为由拖欠,你们可以单方面撕毁合同的。这在法律上也是支持的,你们不必害怕。”金盛安道。
何平等人头一次听说还能这么操作,对视了一眼。
“金总,或许您说的对。但您给的价格也太低了,即便我们和梁欢撕毁合同,也不能卖给您,亏大发了。”何平道。
“呵呵,你们还是执迷不悟啊。我卖给洁神的货,都是现金。你们就给了二十万定金,还要被他忽悠到什么时候?真当梁欢能给你们那个价?对了,不是让你们去洁神要钱了吗,怎么样?”
何平听后顿时来气了,道:“别提了,进门就让人给打回来了,说梁欢不在,回河东省去了。”
“他就是在故意躲你们…”金盛安还没说完,电话响了。
“我金盛安。”金盛安拿起大哥大道。
“金总,真让您给料对了,洁神没钱了!”电话那头,郑朝硕激动道。
“哈哈哈,我还高估了梁欢,看来他连五十万都没有啊。”金盛安故意高声说着,看了眼何平等人。
“金总,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继续给他送!我要让茂城的人看看,要抄底皂荚的洁神是怎么吹牛的,好好打打梁欢的脸。”金盛安道。
“但咱没有那么多车了。”
“去租,或者请东台公会帮忙,只要能动的车都给我开过去,把声势给我往大了整。”
“明白了。”
金盛安挂断电话,何平等人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各位,听见了吗?梁欢没钱了。你们还等着他来收你们的皂荚?切,别做梦了。到头来,你们的货迟早烂在手里,你们就是他为了垄断而利用的工具而已。”
何平等人这下真慌了。
“梁欢年轻,喜欢吹牛,不号称抄底皂荚,打败我的金鹿吗?行啊,这回看看谁打败谁。奉劝你们一句,赶紧去找梁欢,因为他已经玩砸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跑了。”金盛安起身道。
何平急了,赶紧拦下金盛安道:“金总,我们这就去找梁欢。但有个事,得求您帮帮忙。”
“价格的事儿?”金盛安笑道。
何平点点头。
“这样吧。我给你们加五分钱,虽然你们亏了,但至少能回点钱。这个价你们也别觉得心疼,我告诉你们,梁欢要是跑了,那皂荚就是我金鹿说了算,一分钱一斤都有可能。”
何平等人急得地直搓脸,这是趁火打劫还带威胁的啊。
“赶紧去找梁欢吧,能要回多少钱算多少。晚了,他可真跑了。”金盛安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着,人已经出了房间。
“平哥,咱怎么办?”王伟道。
何平咬咬牙,道:“找梁欢去!”
“但听金总说他也没钱啊,咱要不趁早卖给金总吧。要是梁欢真跑了,那就没有托底的了。他自己都说过,皂荚对于他不是刚需!”王伟道。
“先、先找到梁欢看看情况。”何平摸着脑门烦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