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造福百姓呢,现在咱们都让人给骂死了。”赵立新嘟囔道。
“哈哈哈,暂时的。任何一个先行者出现的时候,都是不被理解的,耶稣不就被钉在十字架上了嘛。”梁欢笑道。
“唉…”赵立新无语了,沉闷的叹了口气,算是表达对梁欢的不满。
“行了,忙你的事儿,看见二皮,把他给我叫来。”梁欢不想跟轴的人费口舌,道。
“好。”赵立新闷声答应着走了。
不多久,二皮来了。
“金鹿那边怎么样?”
“没收,郑朝硕都不上班了,每天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就去找小姐。”二皮道。
梁欢点点头,正如他所料,金盛安已经开始干预皂荚工厂了。
明天降到九分、然后一天一分的降,他不信金鹿不动心!
“二皮,给你个任务。”
“说吧,只要不是关于女人的,我都答应。”二皮别有意味道。
梁欢看了眼二皮,挖苦道:“给你女人的任务,你能完成吗?”
“那是不如您哟。”二皮撇嘴道。
嘭!
梁欢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神凛冽。
“咳,那啥、您赶紧说什么事儿啊。”二皮害怕了,赶紧道。
梁欢缓和了一下情绪,拿出茂城地图道:“今儿晚上,你带人去这几个地方,把这几个关键点上的桥都给我弄塌了。”
二皮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看梁欢再看看地图,道:“欢哥,你这是?”
“刺激完了郑朝硕,该刺激一下金盛安了。他奶奶地,整天从老子眼皮子底下走,当老子不存在啊。这回让他知道知道在谁地盘上过!”梁欢道。
正如前面所说,金鹿的皂荚提取液都是送到琴岛青化厂进行加工制造的。从东台到琴岛,只有一条道,那就是茂城境内的这条。当然,天下没有不通的路。再绕个七百多公里走省城,也能到琴岛。
七百多公里啊,八十年代末的道路情况,绕路?玩呢!
二皮还是有点不放心,这事怎么听上去如此不着调呢。
“尽管去,保你没事。记住,我画的这几个点,都要给我破坏了,明白吗?”
“行吧,我这就去。”二皮无奈,只好接下来。
“傻啊,保你没事也没让你大白天去啊,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梁欢道。
二皮恍然大悟,赶紧去找人。
当天深夜,二皮和十几个工人来到巴功河大桥旁边。这座桥是属于东台的,也被梁欢划了进去。
巴功河大桥,五十年代修建的,主体框架是水泥钢筋的,然后在上面铺了长条石,又磨了一层水泥。这种建筑强度在二十一世纪,只能当村里的小桥了。
“哥几个,找到石板缝,撬开之后,直接把这一层的石板扔河里去,留下一条供人走得路就行了。”二皮小声道。
“好来。”
男人岁数再大,搞起破坏来那都跟三岁孩子一样,激动加兴奋。乒乓一阵乱响,一条长石板被撬起,桥上出现一个长方形的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