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阔这一次是真的恼火了,他活了这一把年纪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搞这么大的事情出来。
虽说这江亦清和江珏都是一家人,但是就算是一家人也不能做这些事情!这里是有法度的,若是刑天阔再不管的话,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情来。
“江芸思!你自己看看你们这一家子干的好事!”
刑天阔见江亦清不理会自己,直接叫住江芸思的名字,这下江芸思皱起眉头。
“刑老,这件事情跟江风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江亦清跟江珏之间的事情,你没必要把江风牵扯进来,我让他回避就是不想他被牵扯进这种事情,你现在让江风出来,那么你告诉我,该如何解决?”
刑天阔说;“还能怎么解决?你们这一家子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还能怎么解决?自然是让江亦清手底下的这些人全部撤走,放所有人离开!”
“那也得刑老劝劝江少东家吧?现在,是他在找麻烦,而不是江亦清在找麻烦。”江芸思不为所动的同时还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江珏的身上。
刑天阔听到江芸思的这些话之后直接就被江芸思给整得无语了!
“你当我眼睛是瞎了吗?今日这事情若不是江亦清,怎么可能闹出这么大的事端来?你倒是知道推卸责任!这样的说辞你们这一家子早就商量好了是吧?把江风叫下来,他若是不亲自出来处理这件事,他明天就不用再去办公大楼了!”
刑天阔的话把江芸思给吓到了,她自然知道刑天阔是不可能再压着这件事了,一旦刑天阔把今天的事情捅出去,那么明天就会有很多人知道今日在“天河号游轮”上发生的事情,江风作为这次宴会的主办方,作为邀请人,需要承担所有责任。
这不是江芸思想要看到的!
江风如今是江芸思唯一的依仗,若是江风因为今天的事情丢了这工作,日后她还如何在京都立足?怕是所有人都要上来踩上一脚,看她的笑话吧?
思及此,江芸思的目光落在江亦清的身上,她心中非
常清楚,今天这事情若是继续让江亦清闹下去的话,江风肯定要受到牵连,所以江芸思直接对江亦清说:“今日这事情不如就算了吧?”
“算什么算?”江亦清怒问。
江芸思压低了声音:“那不然呢?你还想当着刑天阔的面对江珏他们动手?”
“那又如何?”江亦清冷哼一声。
江芸思说:“你是疯了吗?今日你得罪了多少人?你是不害怕他们找你的麻烦,因为你的总公司在江城,就算不来京都也没什么,可你想过江风没有?他好不容易才在京都站稳脚跟,好不容易才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江风没有他们的支持,日后如何在京都立足?他们今日受到的罪都会怪罪到江风的头上!”
“你怕什么?如今的京都江风说的算,你怕什么?”江亦清质问。
江芸思惨白着脸:“你这样会害了江风。”
“他跟我本就站在同一战线上,今天这件事若是就这么算了,明天出事的人就是你,那个时候江风未必能像现在这般独善其身,他做事只会比我更加绝!”江亦清告诉江芸思。
“看来你们是不打算听我的话乖乖把人撤走了!”刑天阔声音严厉,在看到江芸思和江亦清都保持沉默之后,他转身就对江珏说:“江少东家,今日这事情,怕是不能够让你们继续斗下去了。”
江珏缓缓勾起嘴角,说:“刑老想做什么放心做便可,我一向遵纪守法,你若是要调人过来,告诉我便是,我会让帝王别居的护卫队给你疏通一条通道。”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刑天阔:你想做什么随便做,你就算是想要报警把江亦清抓起来,我也会给你把路给腾出来。
这样的态度,这样的处事手段和江亦清完全形成正比,这让一再被江亦清挑衅的刑天阔舒服多了,心里肯定多喜欢江珏一点,他对江珏的好感也比江亦清的多!
“还是江少东家好商量,既是如此,那就请少东家给让出一条路来,先让这些客人们都离开。”刑天阔指着对面人群
,不少出口都被江亦清的人堵住,他们这一群人几乎都被江亦清给要挟了,这样的局面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江珏也没有犹豫,对身后的人扬扬手,就看到吴扬快步离开,没一会儿外围就有人打了起来,不出十分钟,一条路被疏通了。
江亦清的脸色十分难看。
但,他没有拦着受邀前来的客人离开,而是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心里,掀起万层波澜!
而众人没想到吴扬的办事效率这么高,不由得多看了江珏两眼,有人忍不住夸赞:
“这江少东家可真有本事,我还以为今天没有江亦清的允许,我就走不掉了,没想到竟然是我多想了。”
“江家主,都是一家人,就没必要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了吧?”
“再这么闹下去,明日的头条可都要被你们霸占了,我明个还有一支股票要上市呢,这热度都让你们江家给蹭了,我岂不是要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