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除了打些发钗、手镯、戒指什么的,还有个屁用?”
“呃……没错,我就是喜欢黄金!
那句话咋说来着,“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嘛!
书上可不是说的“白银屋”哦!”
王立呵呵一笑,轻易地糊弄了过去。
魏忠贤和郑芝龙,还以为他是喝醉了,没有当回事儿!
其实,王立很想向他俩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两百多年后的“鸦片战争”或“甲午海战”,国外向清廷索赔的东西,仍然是白银嘛!
自己把白银换成黄金,只因几百年以后,黄金是个“硬通货”!
而且,黄金与白银之间兑换比例更高!
仅此而已!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白银全都兑换成黄金!
还是要留个几百万两,购买材料、发放薪酬或者上缴赋税嘛!
而且,那么多的白银,没个三五几年,不可能全部兑换完成!
酒饭过后,郑芝龙领着人马,马不停蹄地参观酒坊,考察丝织厂,一刻也没有浪费。
魏忠贤则把王立拉到一旁,满脸堆笑:“王公公啊,你给我的几首歌,始终没能闯出名堂啊!
那个顾横波的嗓门,好像真不适合唱歌啊!
王公公,可否帮我再写几首新歌?
我想让寇白门试一试!”
呵!这就对了嘛!
在我的记忆中,顾横波本就不是歌妓嘛!
想让她唱歌为你挣钱,那不是痴人说梦?
可是,历史上的柳如是,好像也不是歌妓吧?
她唱出的歌,为何就能名震秦淮?
在柳如是之前的教坊司歌妓,不也名震秦淮了?
只不过,她们嗓门虽好,却很快就被人遗忘!
这,应该是“包装运作”和“时运”方面出了问题!
她们的几十首“成名曲”,被朱由检抢走版权之后,全国的青楼都在传唱!
比她们优秀的歌妓,比她们嗓门更好的歌妓,犹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
这么一来,她们没能闯出名堂,就在情理之中了。
柳如是之所以名震秦淮,完全是靠天音阁“包装运作”和“时运”!
《厚德载物》、《月满西楼》、《不见故人来》和《周郎顾》,本就是给她量身打造!
而且,她的样貌本就清纯甜美!
几首歌只有她一人能唱,不出名才怪!
此刻,魏忠贤的眼中,既有对顾横波的失望,又有对寇白门的期待!
此时的寇白门,才九岁!
魏忠贤急着让她挣钱,这也太残忍了吧!
不过,那句话咋说来着,出名要趁早嘛!
九岁,也有九岁的优势!
寇白门精通音律,在歌唱方面的前影,应该比顾横波有优势吧!
“魏公公,我可以帮你写一首歌!
能否让寇白门闯出名堂,我不敢保证!”
“好说,好说!
那就有劳王公公了!
不过,以咱俩的关系,就别提什么独家授权了吧!”
魏忠贤满脸堆笑,王立眼珠一转,哈哈笑道:“就是嘛,咱俩之间还要谈银子,那就见外了!
你,给五十万两的黄金就行……”
提到黄金,魏忠贤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
王立装作没有看到,继续嬉皮笑脸:“如果魏公公不介意,可以把顾横波的卖身契转让给我嘛……
如果魏公公慷慨,再加几幅名画……”
“啪!”
酒碗重重地拍在桌上,魏忠贤把心一横:“只要寇白门能闯出名堂,把顾横波送给你也无所谓!
至于名画嘛,你去我的府上随便拿,看上哪幅拿哪幅!
若说金子……王公公,你真不够朋友……”
魏忠贤不像在说谎,王立顺势说道:“既然魏公公把我当朋友,那就不要金子了!
你府上的名画,我这就找人去拿哦?
真的派人去拿哦……”
王立一直没提《清明上河图》,并且仔细地察言观色。
庆幸的是,魏忠贤对自己珍藏的画作,好像真的不在意!
或许,他早就忘了《清明上河图》!
又或许,在他的眼中,这幅画只值几万两!
“我说过,你看上哪幅拿哪幅!
不过,如果寇白门不能闯出名堂,你就别想要顾横波的卖身契!”
“好说,好说!”
王立陪笑着举起酒碗,心头却在暗自思索。
这会儿的寇白门,才九岁啊!
如果《厚德载物》由她首唱,必会像柳如是那样,一炮而红!
然而,她的年纪实在太小!
适合她的歌,恐怕只有“儿歌”!
找一首曲调简单、朗朗上口的儿歌,很容易!
然而,要用“儿歌”吸引众多风流士子的眼球,不容易!
不过嘛,在顾横波名震秦淮之前,能免费得到她的卖身契,花点心思也值了!
王立在冥思苦想,魏忠贤自然欣喜。
放下酒碗,若无其事地说道:“王公公啊,我在前往成都的船上,听说有人秘密潜入南都!
这些人的目标,恐怕是你的天音阁啊!”
我去!
你个好死不死的魏忠贤!
这么大的事儿,为何现在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