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高举起酒盏,与同辈的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纯、史涣、任峻,以及矮1辈儿的曹休、曹真、夏侯尚手中的酒盏相碰。
“锵”1声脆响后,众人高喝。
“为曹氏、夏侯氏万世不衰贺!”
众人1饮而尽后,哈哈大笑、豪情万丈。
1旁的于禁、张辽、李通、李典和史阿不乐意了。
于禁抗议道:“喂!子廉焉可如此?某等之家莫非不可与大汉永世长存乎?此番出征西域,某等亦必当身先士卒、创不世之功!”
言罢,于禁长身而起。
“文远、文达、曼成、史阿,某等不可使曹氏、夏侯氏诸君专美于前,为大汉永世长存、威震8荒贺!”
张辽、李通、李典、史阿4人也长笑而起。
“文则兄所言极是!为大汉永世长存、威震8荒贺!”
1时间,旗亭此角落处慷慨激昂、豪迈雄壮。
另1座旗亭中的2楼雅座,水镜4门生、也就是历史上的诸葛4友相对而坐、言笑晏晏。
听罢徐庶、孟建2人各自讲述西域趣闻轶事、及胡人对大汉的敬畏之后,石韬和崔州平对此艳羡不已。
“元直兄、公威兄,某2人只恨去岁未曾追随2位贤兄,以至于未能及早为国效忠、得偿夙愿。”
徐庶抚须洒然1笑。
“广元、州平,2位贤弟不必沮丧,圣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遑论2位贤弟正值韶华,1统我大汉河山、扬我大汉国威正当时也!”
徐庶话题1转。
“庶曾闻主公言:士元在大散关如鱼得水,使大散关内外、汉胡井然有序、百姓安居乐业,庶自愧不如也。然则…
广元、州平,孔明而今仍侍奉先生、日夜苦读?孔明年岁虽幼,才能恐犹在士元之上,只不知孔明欲何去何从?”
石韬苦笑道:“孔明尝言,某等主公卫将军麾下人才济济。文有荀氏高贤,淮南刘子扬、鲁子敬,广陵严文才、步子山,其兄诸葛子瑜…
乃至不仁不义之贾文和、董公仁亦怀大才,故孔明不欲仕于主公,而欲另择明主也。”
徐庶笑容收敛、微微1叹。
“以孔明之高才,其人无论仕于刘玄德亦或孙仲谋,皆可使天下再生大乱。此于大汉、于苍生而言,恐非幸事焉!”
言罢,徐庶仰脖1饮而尽,微微叹了口气。
徐庶确实对诸葛亮非常了解。
诸葛亮向刘备所献之《隆中对》,根本就是祸乱天下之策。
正因有此策,刘备方可3分天下,甚至有1统天下之可能。
崔州平踟躇再3后,忍不住道:“3位贤兄,某曾闻先生言,孔明恐有意投效于弘毅宽厚之刘玄德麾下。”
“啪嗒”1声,徐庶手中的酒盏失手落到几上,其人却丝毫不顾酒盏,而是紧紧蹙起眉头、久久不能言。
另1座旗亭内。
宠哥目光深邃地看向马超,语重心长道。
“孟起,令尊始终心怀匡扶汉室之志,却因种种无奈而终未得偿夙愿,遑论此前仲温误入歧途,恐已堕令尊忠义之名。
此番远征乌孙,你应继承令尊未遂之壮志、雪洗仲温误入歧途之耻,开创不世之功业、以丹心书写汗青方是!”
小马哥闻言,举起酒盏1饮而尽。
其人以袍袖抹了抹嘴角,咬牙切齿道:“伯宁兄,超虽不才且粗鄙,只懂舞刀弄枪而不学无术,却亦知忠孝节义!
伯宁兄有所不知,家父因超有羌人血统之故,素宠爱仲温而薄待于超,超始终对此愤懑不平,然则…此番仲温误入歧途以至于不得善终,超亦难免为之哀戚…”
1言及此,小马哥湛蓝的虎目中饱含泪光。
其人以袍袖狠狠拭去泪水,复又紧紧咬牙道。
“此事已矣!超既蒙主公不弃,且主公对超饱含期望,则超为大汉、为家父、为主公之故,必当倾尽全力、大破乌孙、平定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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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已矣!超既蒙主公不弃,且主公对超饱含期望,则超为大汉、为家父、为主公之故,必当倾尽全力、大破乌孙、平定西域!”
张任宽慰道:“孟起不必哀戚、更无需不平,世上无不是之父母,人活于世,但求竭心尽力、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即可!
去岁主公破成都之时,任亦曾心怀死志,主公1语惊醒梦中人…任愚以为,大丈夫当以此微躯,上报君恩、中还父母恩、下无愧于心。如此,方不枉为人焉!”
小马哥闻言若有所思…
宠哥可谓用心良苦。
宠哥担心原本便桀骜不驯的马超,因马休之事心生怨怼,以至于步马休后尘。
故而宠哥与荀攸、刘晔、严颜及张任借饮酒之机,很是劝诫、宽慰了小马哥1番。
荀攸见火候已足,便笑着转移话题。
“诸君,关于远征乌孙、重设西域都护府,某有1策,请诸君参详12。”
言罢,荀攸以竹箸蘸酒,在几上写写画画起来…
1言蔽之。
赵旻虽给自己的1众臣属们放了假,但他们还是在自发主动地或做着思想动员、或加班、或做着思想教育…
整个卫府最不务正业的,反而是赵旻这个趁放假与佳人逛街、秀恩爱的主公。
是夜…
曹氏、夏侯氏及昔日曹操麾下1众猛将高歌而回;
历史上的诸葛4友忧心忡忡而归;
荀攸、满宠…等等人信心十足、逸兴豪飞而返。
苟哥…
咳咳,其人借着为佳人按摩之名,丝毫不知廉耻地与佳人激情大战半宿…
整个卫府,不务正业的…果然只有苟哥1人。
3日时光匆匆而逝。
在这3日之中,苟哥除每晚与佳人共度春宵之外,总算想起来自己身负重任。
是以,苟哥与1众臣属在反复商议后,终于拟定出此番远征3千里之战略及战术。
战略很简单,1个字:快!
战术…更简单:
效仿当年霍去病远征匈奴之战术即可,还是1个字:快!
如果非要说得高大上…那就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直取敌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