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客卿说的什么话…我并不知此事,哪来的知情不报呢…”
他低低说完这话,下头却冲上来一人,面色大骇,急忙道:
“家主!家主!鲁客卿拥护着三公子,占据外头的仙山了!”
池客卿与郁成宜皆是面色大变,相视为难,谁知又上来一人,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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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客卿与郁成宜皆是面色大变,相视为难,谁知又上来一人,叫道:
“家主…外附几个家族…尽数打起来了!”
郁成宜面色难看,看向池客卿,低低地道:
“池大人,如今之势…唯有你我联手,方可得自保…”
……
安鹧言这头飞起,心中感慨万千,回过头来扫了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心中哽咽,说不出话来。
被李乌梢瞪了一眼,他嘿嘿一笑,悻悻地驾风归去,一直飞到一片林子上空,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尴尬道:
“大人,我且下去一趟。”
李乌梢懒得理他,微微点头,便见安鹧言驾风落下,落脚在一片橘树院中。
当年他从此过,在此处藏身,依稀记得得了此地凡人夫妇一碗鸭汤,他犹自记得那味道,忍不住落脚下来,一探究竟。
却不曾想屋舍破败,四处是灰尘与蛛网,安鹧言暗忖道:
“得了我给的一块金子,应该是搬到城中享福去了。”
他也不想让那只阴沉沉的钩蛇多等,正准备离去,灵识一扫,却突然驻足了,一脚踹开大门。
“轰隆!”
随着他将这门踢开,内里的情况便迅速浮现出来,四处都是灰尘,杂草遍地,几只野兔在院中穿行着,安鹧言大步迈入,惊起一片飞鸟。
院中散落着几个锄头,留有一个小却深的坑洞,似乎曾经埋过什么。
他推门进了厨房,一具白骨正躺在灶台上,这白骨较为娇小,两只手被卡在石缝中,皮肉已经烂透了,那铁锁却还挂在窗户上。
安鹧言并不说话,回头进了里屋,另外一具白骨正躺在床上,整片床榻都已经烂透,这白骨骨架更大一些,散落一地,脊柱之处碎成了好几段,留有刀劈的痕迹。
安鹧言默默出了院子,挥了挥衣袖,整片院子顷刻之间倒塌,他驾风而起,面上的表情变得可怖起来。
他一言不发地带人飞去,李乌梢在空中看得明白,并不说话。
安鹧言今日大仇稍报,却没有丝毫快乐之意,两旁的脸颊垂下来,如同一条老狗,两眼黯淡,一路飞到山中,一直到进了阵法,才冒出一句话来。
“天杀的世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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