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离间?”
“是啊,说着一些类似‘教你怎么整垮波本’、‘在波本有事找你的时候,顺便帮我点小忙’之类的话。”唐泽用笔卷了一下自己垂落在腮边的头发,语气越发无奈又无措,“我和波本前辈相处愉快,合作无间,她这样挑拨我们内斗,真的不算违规吗?”
这下不止是琴酒,坐在另一侧隐约听见了对话内容的伏特加眉头都拧紧了。
库梅尔这人,胡扯就胡扯,语气这么真挚怪恶心人的。
“这种话留着恶心波本去吧,住口。”琴酒直接打断了对面接下去的表演,直入重点地说,“你们两个分别之后呢,她有什么奇怪的表现吗?她手里有我交给她的东西,突然失联非常麻烦。”
其实已经对贝尔摩德的去向有猜测的唐泽没太所谓地哼哼了两声:“我们是产生了一点点不愉快,不过,在警告过她之后,我们就和平地告别了。起码在我离开前,她都是正常状态。你不如试着联络一下她的社会身份‘克丽丝’,她似乎是叫她的助理接她走的。”
又进行了几句没营养的追问,没能从唐泽这得到有效信息的琴酒终于挂断了电话。
“什么叫留着恶心波本。”放下手机,唐泽回头看了眼监工一样坐在他身后的安室透,“污蔑,这是纯粹的污蔑,我们难道不够合作无间吗?”
眉头一样拧得死紧的安室透,也纠结地看着唐泽。
话是好话,问题是想到先前瞒着自己搞东搞西的操作,怎么听着就那么别扭呢?
“贝尔摩德不见了?”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安室透直接跳过了这一话题。
“不,她肯定没有不见,应该说是琴酒找不到她人。”唐泽又转了一下笔,再次审视起面前的一排大头照,看来看去,才圈中了其中一个,“我猜贝尔摩德,也有想瞒着组织做什么事的小心思。关于她挑拨离间,以及想挖墙角的部分,我刚刚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哦?”
安室透挑了下眉毛,转了转眼珠,一些关于贝尔摩德在组织中地位以及过往的传言,以及他自行调查到的隐秘真相,在他脑中闪过。
唐泽看他这个陷入沉思的样子,扯了下嘴角,又拿起手里一排排大头的学生照片,继续陷入纠结。
安室透自然不是没事来找他闲聊的。
上次,服部平次提供的,关于自己记忆中在京都泉心高中发生的校园霸凌,与他实际调查结果不符的情况,唐泽在整理过他的资料之后,将这一信息告知了安室透。
虽然又忙着抓joker,又忙着捣鼓种种突发情况,安室透对唐泽反馈的这一信息还是高度重视的。
今天,他带着厚厚的一摞泉心高中学生入学照,来让唐泽把自己记忆中实际实行了排挤和霸凌行为的学生圈出来。
唐泽不是很想调动这部分记忆,每次属于原身的这些情绪强烈的记忆片段,都会轻而易举地带动他自己的情绪。
唐泽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所以拿着照片也只能犹犹豫豫地一个一个回忆,试图将这些平面的脸和记忆串联起来。
看着唐泽表情纠结无比地对着那些照片比比划划,安室透突然出言。
“你之前说,你原本的梦想,是当个警察。”安室透抱起胳膊,换了个稍显紧张的坐姿,“那是你拿来劝慰毛利兰的借口,还是切实存在过的想法?”
写到一半跳闸了,这章是在一片黑暗中,靠着我的手机和键盘的rgb灯写完的。
感谢mirror75,真踏马的亮啊!
希望快点来电,没空调我要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