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蒙我!你能听出点数!还能输?”
“俺真的能听的出,只是俺不会摇骰子而已……”
房遗爱:“……”
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疑惑更盛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赌猜点数,而是比猜大小?”
“这个嘛…时间太久没赌,俺给忘了。”
看着面带羞涩的程处默,房遗爱只觉得胸口一闷,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
程处默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不过别慌!俺还有办法!”
房遗爱看了程处默一眼,随后扭头就走,程处默赶忙跟了上去。
“哎,哎哎,遗爱你干啥,相信俺,俺真的有办法。”
见身旁房遗爱不为所动,毅然决然的向着前方走去,程处默有些急了。
“俺不行,可以找帮手啊!”
听着程处默说的话,房遗爱这才停下了脚步。
“帮手?”
程处默嘿嘿一笑。
“俺身后可是有靠山的!”www..com
…
大唐第一学院副院长办公室。
李承乾正在与李泰讨论着一些近期所研究的科研实验。
听到一旁程处默的哭诉,李承乾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被欺负了?”
程处默沮丧着脸蹲在一旁,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李承乾嘴角一抽。
“才几个时辰,你的大金链子都输掉了?”
几个时辰之前,程处默来向李承乾“讨要”墨镜的时候,脖子上戴的那根金晃晃的大金链子可是让李承乾印象颇为深刻。
“第七轮的时候就输掉了。”
李承乾:“……”
“那你是怎么比到第十轮的?”
按照这样来看,程处默身上的首饰,撑死了也只能比到第八轮。
程处默默默的将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露出两只光溜溜的脚丫子。
李承乾满脸呆滞的看着程处默的脚。
尼玛,这是连袜子都输掉了?那个姓郑的也是个狠人,袜子都要???
看着程处默还要脱衣服,李承乾赶忙拉住了他。
“我已经明白你怎么撑到第十轮的了,不用再演示了。”
若是郑自信知道李承乾的想法,一定会大声喊冤。
自己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赢程处默袜子还有那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自己才是被动的那一个。
到最后,程处默好像解锁了什么属性,越赌越上头,你不和他赌,他还和你急。
郑自信含泪赢下了这些。
李承乾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心中并没有想去帮程处默的想法。
也并不是因为他不想护犊子。
说白了,这只是一件小事,因为年轻人的一些意气之争,输了几千贯而已。
对于这些钱,李承乾相信程处默也不会太过心疼。
而且让程处默找回面子的方法有很多,自己没必要亲自出手。
赌桌上输了,便是你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人,自己若是出手,动静一定小不了。
看似自己是护犊子的性格,但大多数人,恐怕只会觉得自己玩不起。
一个心胸狭窄的太子,可是很多人是不愿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