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青手腕一抬,干净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个小荷包。
晏舒目光一凝,本能抬手在怀里一掏,啥也没掏到。
脸色微变,她趴在床缘边,抬手就去抢荷包。
傅时青身子不动,手臂往后一撤,晏舒扑了个空。
“把东西还给我!”
晏舒眉头一蹙,当即起身下床。
傅时青绯色唇角轻轻一勾。
“这么着急,看来这破东西对你来说还挺重要的。”
“你管我重不重要的,把东西还我!”
“不还。”
傅时青伸直胳膊,将荷包举到晏舒蹦起来都够不到的高度。
“你我好歹是名义上的夫妻,你说你私藏野男人的东西,是不是也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你可别逼逼赖赖的了。”
晏舒气的脸色涨红。
“咋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你狗吃馒头心里有数,你自己都没将这当成一回事,凭什么用来约束我?
说白了,别说我带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就算我跟谁睡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道那句话戳进了心肺子,傅时青星眸里的笑意瞬间冷了三个度。
他捏着荷包的手微微一紧,指尖白的几近透明。
他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晏舒。
晏舒也双手叉腰,不服气的与他对视。
“怎么,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对,对极了。”
对上晏舒丝毫没有任何异样情愫的目光,傅时青心里突然生出来一股莫名其妙的邪火,他将荷包直接扔回晏舒怀里。
“你说的没错,你跟谁如何,的确跟我没关系,毕竟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
你有自知之明也好,省的他日跟纠缠南飞凌那蠢货一样的来纠缠我,那我才是头疼!”
话顿,似是觉得不够解气,傅时青又阴阴一笑。
“只是你好歹也是我傅时青名义上的女人,他日若是寂寞难耐,想要找男人,记得告诉我,我好帮你长长眼,别找个歪瓜裂枣,破铜烂铁,连累着我也跟着丢脸!”
呼—
晏舒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再吸……
吸个大头鬼。
忍不了。
别说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
屁!
有人的就是退一步登鼻子上脸。
晏舒冷笑一声,目光幽幽将傅时青从头到脚扫了一眼,讥讽出声。
“你放心,姐姐我就算闭着眼睛随便找,也能找到貌好器粗,黄金满屋的好男人。
像你这样皮白骨软,心胸狭窄似针,胯间二两如无物的绣花枕头,就算是倒贴我千两黄金我也不要!”
“好,记住你今日的话,将来可不要后悔否认!”
“放一万个心,谁后悔谁是狗!”
“!!!”
这死女人!
傅时青破天荒的气的心肝肺发疼。
当然,他才不是气晏舒不喜欢自己。
他只是在气这死女人这差劲到极致的眼光。
他比南飞凌差在哪了?
这女人能瞎到喜欢那废物,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永远不会喜欢他。
呸!
什么垃圾眼光!
心里揣着一团火,傅时青定定的看了晏舒一会儿,冷哼一声,随后抬步越过晏舒,翻身上床。
晏舒眉头一拧,刚想把他从床上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