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更是婚内给厉凌炀戴绿帽,水性杨花!
厉凌炀不理会二人的调侃,径直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出了血,眼睛也挨了一拳,逐渐变成淤青色,越想越愤怒。
从二十出头接管厉氏集团开始,他的人生就顺风顺水,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搞不定的麻烦。
但在宁以初这儿频繁的受挫,整个生活都被搅得一团糟……
砰!
他一拳砸向玻璃镜,镜片稀里哗啦的碎裂了满地。
有的碎片割破了骨节,嵌进了皮肉。
慕白浪赶紧找了个临时医生拿着医药箱过来,看到这一幕,真是想笑又硬憋着。
他何时看过厉凌炀像个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毛头小子了?
“老厉,医生来了,你赶紧来处理一下伤口,小心感染发炎。”
厉凌炀咬牙切齿,怒火难以发泄,想到今晚一切都是由那个姓张的引起的,犹如一头暴躁的狮子,满脸阴鸷,周身席卷着暴戾。
“姓张的敢在我的地方闹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打断他一条腿和一只胳膊。”
易宪只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姓张的?
难道刚才那个肥胖油腻的恶心男,还能把厉凌炀打成这样?
只有慕白浪在心里明镜似的。
能让厉凌炀这么大动干戈的,八成是和宁以初有关,而那个姓张的只是后来又成了出气筒。
啧啧,他有预感,沈江清幻想嫁给厉凌炀做厉太太的这个美梦怕是圆不了啊。
……
宁以初是有驾照的,只是回帝都后没买车也就不怎么开车,再者国外的驾驶标准和国内的不太一样,但现在墨柏佑受了伤,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一路将墨柏佑送到了最近的一个老诊所,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墨柏佑听到宁以初轻描淡写的说和张主任发生了争执时,眼神一狠。
再次看向宁以初时,又恢复成一贯的冷静从容,“这么说来……好像是我太冲动了。”
“都是因为我……”宁以初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更加不好意思了,“可你不是说今晚有个酒会吗?”
“对,酒会的地点就定在了轻舟小筑,我临时有点事耽搁了一下,所以来晚了。”
要不要这么巧啊……居然都赶在一块了。
宁以初眼底闪过一丝尴尬,生怕厉凌炀因今晚的事又记恨上墨柏佑,毕竟两人先前就闹过不愉快了。
再者厉凌炀在帝都树大根深,而墨柏佑又是初来乍到的,要是在上下游动点手脚,北极的日子就不见得好过了。
听到宁以初的疑虑,墨柏佑却是并不在乎的轻笑了下,“打就打了吧,反正他抛妻弃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宁以初眉心狠狠的一跳,撞入墨柏佑深邃的瞳眸里,惊骇道,“你……”
“实在抱歉,你短短几年就成为了欧洲首屈一指的玉雕师,我很欣赏你,所以找人调查过你,知道你是厉凌炀的前妻。”墨柏佑目光灼灼的盯着宁以初,坦率承认了,同时恳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