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和张氏财阀不死不休吗?
韩玉林瞳孔微闪,嘴上却笑呵呵的说道:“陈家主哪里的话,我也是因缘际会才来的河源,只当看客,绝不多嘴。”
不明真相,所以韩玉林不打算插手此间事务。
甚至韩玉林本就乐见其成张氏陷入陷阱,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插手。
“韩家主仁义,改日前往川蜀,定要和韩家主把酒言欢。”
陈志成只是客气的抱拳,随即看向张胜隆,语气淡淡,“张家主,明人不说暗话,你张氏当初多次派人前往天南挑衅,我陈家既然忝为天南人士,但也抱着以礼相待的诚意,奈何张胜铭张胜宏等人实在嚣张跋扈,不仅在我天南横行无忌,搅动得我天南商界鸡飞狗跳。”
众人不由得看向张胜隆。
这的确是张氏的人能做得出来的事。
自以为占据河源一地,就一副老大哥的姿态,谁也不放在眼里。
不过从此次天南大张旗鼓上门兴师问罪看来,应该远远不止如此。
果然,
就听陈志成继续说道:“若是如此也就罢了,毕竟商场如战场,输赢自负,可你张氏不该得寸进尺,竟然想辱我天南女子,不惜以卑鄙手段,横行霸道,真以为我天南没人了吗?”
众人哗然。
倒是因为陈志成所说太过惊世骇俗,反而是觉得这位天南第一家族的家主,有些大题小做了吧?
就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天南就来了这么多人,兴师问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张胜隆语气平淡道:“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但是我张氏族人,却被你天南残害,至今尸骨无存,陈志成,你说,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他们死有余辜。”
陈志成冷声道:“既然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
话音一落,只见众人头顶凭空竖起一面幕布,上有画面播放,尽是张胜铭等人在天南的所作所为。
“张胜铭联同四大家族,想要在我天南的地界上搞事情,就应该有赴死的准备。”
陈志成语气冰冷道:“而且,你张氏千不该万不该,胆敢羞辱我天南商会的会长!”
看着幕布上播放的画面,张胜隆双手紧握,紧咬牙齿。
他不怪张胜铭等人的举止跋扈,而是痛恨这几个废物被人抓住了把柄。
“早在当初就让你张氏登门赔罪,然而你张氏自以为百年财阀,目中无人,得寸进尺,甚至三番五次派人前往天南挑衅。”
陈志成冷冷的看着张胜隆,漠然道:“张胜隆,张三爷,你说说,此事,孰是孰非啊?”
觉察到不少人都看向自己,张胜隆缓缓吐出胸中浊气,咧嘴而笑。
“姓陈的,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替那姓方的小畜生出头吗?”
张胜隆阴森一笑,说道:“今日张某还就把话撂这儿了,姓方的今天不给我张家一个交代,等收拾了你们,我自会将那姓方的打断四肢,悬挂城头。”
“对了,听说那小畜生不是早就给人灭了族吗?为了就报仇,如今反过头来灭了四大家族?”
张胜隆阴森一笑,说道:“正好,反正他方家族人早就死绝,我不介意送他下地狱去和家人作伴!”
“放肆!”
“张胜隆,你这个老梆子,等一会儿爷爷自会亲自将你牙齿一颗颗打碎,看你还敢嚣张!”
“我早就说过了,和这些王八蛋废什么话,先打了再说,看谁的拳头硬!”
张胜隆的话顿时引得天南这边群情激愤,常言等人按捺不住,就要动手。
“想动手?”
张胜隆却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上。敢和我张家比人多,真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话音一落,数百保镖蜂拥而至,期间夹杂着无数白衣卫。
若仅仅如此,并不足以彰显张氏财阀的底蕴。
与此同时,
人群再次散开,又有一批穿着讲究,气态威严的陌生面孔进入。
当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在场众人无不惊呼。
因为这些人,
赫然是整个河源各大部门的相关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