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基金会天南分会会长,唐安奎,挪用善款三亿四千六百七十二万零五百八十三块一毛一分,贪污八千九百一十五万六千四百三十三块九毛六分,共计:四亿三千五百八十七万零十七块零七分。”
即使是财神,掌管无尽财富,但是听到这个数字,还是不免觉得难以置信。
“四个亿啊!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财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唐安奎,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语气森然道:“你只是一个分会会长,就敢挪用贪污之多的善款,若是你是理事、理事长呢?你是不是要把我方氏基金会的所有善款全部装进你的口袋?”
“你,唐安奎,自从担任分会长以来,短短三年时间,就贪墨如此之多,一年就是一个多亿,一天你就要贪墨将近四十万,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敢的?”
韦雄等人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听着财神报出的一个个数字,顿时面露骇然,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一天将近四十万!
这是什么概念?
甚至可以说,唐安奎每天不管是睡觉吃饭,都在考虑如何将基金会的善款占为己有。
“你这个畜生,谁特么给你的胆子!”
韦雄越想越惊恐,当即一脚将唐安奎踢倒,勃然大怒道:“我韦雄真是瞎了眼,竟然还打算推荐你成为下一任理事,我简直是个傻逼!你良心被狗吃了吗?忘记以前我们穷得挖野草、吃树根的时候了吗?我们能够得到这么一份稳定的工作,同时能够帮助到像曾经的我们一样的人,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你怎么敢拿这种钱,你就不怕遗臭万年,被村里的那些老人知道,戳你唐家的脊梁骨吗?”
韦雄说着说着,也开始红了眼眶,一脸痛苦。
“呵呵,遗臭万年总比饿死好,我穷怕了!”
唐安奎躺在地上,面色晦暗,咬牙切齿的说道:“小时候穷怕了,连饭都吃不饱,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你......畜生!畜生!”
韦雄情绪激动,嘴里只是胡乱的骂着。
看着这个发小的模样,唐安奎却是冷笑一声:“韦雄,你也别当什么烂好人了,我唐安奎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随便,我这辈子,已经值了。”
韦雄扭过头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攥紧双手,控制自己。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唐安奎是执意一个人承担了?”
财神森然说道:“你觉得自己真有这个资格吗?你的账户里,可是没多少钱,那么多钱,又是去了哪里呢?”
唐安奎一副决然,说道:“大总管,我知道您要问什么,但这件事,的确是我带着他们做的,至于钱,我早就在赌场输光了。”
“看来,你是打死不松口了,那我也不浪费时间了。”
无论财神怎么问,唐安奎都不松口,财神不再问,面无表情的说道:“天南分会会长唐安奎,贪墨挪用善款,数额巨大,经调查,一切属实,按基金会条例,当受千刀万剐之刑,即刻执行!”
“天南分会一级负责人,李秀珍,贪污挪用善款,数额巨大,经调查,一切属实,按基金会条例,当受千刀万剐之刑,即刻执行!”
“天南分会一级负责人,刘金,贪污挪用善款,数额巨大,经调查,一切属实,按基金会条例,当受千刀万剐之刑,即刻执行!”
“......”
随着不断点名,不断有人栽倒在地上,大呼饶命忏悔。
千刀万剐,这可是极刑!
“大总管,我知道错了,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敢这样对我们,是犯法的,我大夏国没有这样的法律!”
“这是动用私刑,我不服,我要报镜察司!”
对于这些人的大呼小叫,财神充耳不闻。
至于韦雄,更是不敢开口替谁求情,因为,唐安奎被处以千刀万剐,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
就算能够保住一条命,但理事的职位,是保不住了。
而唐安奎则是狞笑着开口道:“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方氏基金会的这条规定,是早就报备并通过的,就算你们到镜察司总部,也没人敢受理,甚至,我们还要被直播行刑。”
因为,
这件事不是没发生过,当初就有一个会长,因为少算了一毛八分钱,就被审查,被直播受刑,直接剁了十八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