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祭酒政务能力硬!”
“哈哈哈,杨大帅客气了,我汉军想要整个江州,不知杨大帅又该如何?”
“哈哈哈,吕祭酒说笑了,我圣教想要整个江州,不知吕祭酒能不能舍爱?”
“哎哎哎,咱们两方可是盟友,岂能这般夺人所爱?”
“不不不,正是因为咱们是盟友,所以需要同舟共济,不如将江州交给我们圣教掌管,这样我们就能更好的应对大乾了。”
“您看您,咱们是盟友,这种事情您觉得我会答应吗?显然是不可能啊!所以不妨将江州交给我们,这样我们可以帮助你们分担一些压力。”
“唉,我老人家最是爱护幼小,岂能将压力分给你们,还是我们一力担着吧!”
“这怎么可以?杨大帅,我这人最是尊老,岂能让你们承担属于我们的压力,这多不好,还是我们自己承担吧!对了,我们也可以帮助您承担一下压力。”
“呦,想要湖州啊?”
“是啊,可以吗?我不仅想要湖州,金陵府我也想要诶!”
“欸,小孩子就喜欢做梦,乖,听话,梦里虽然啥都有,但他不现实!”
“虽然不现实,但是咱们年轻人总得有点梦想吧!”
“年轻人,你太气盛,梦可不是梦想!”
“怎么?年轻人不气盛,那还叫年轻人吗?”
话说到这里,两人四目相对,气氛越发的紧张了起来。
对此,杨石达眯着眼睛,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道:
“吕束,听叔的话,这地盘太大,你们汉军把握不住,还是让叔叔来!”
吕束闻言眼睛也眯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杨石达,小子还年轻,觉得胃口挺好的,还是想要试一试。”
只见杨石达瞬间苦着脸,唉声叹息,“唉,你还是太年轻,什么都想要只会害了你自己?”
吕束依旧是笑眯眯道:“就是因为我年轻,我才什么都想要啊,试一试嘛!”
杨石达见此,劝慰道:“你太年轻了,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什么是受不了了!”
吕束摇了摇头,铁了心道:“大帅或许是老了,但是我还年轻,本钱雄厚,受得了。”
杨石达闻言,再次眯着眼睛,声音有些清冷。
“你受不了!”
“不,”吕束打开折扇,呼呼扇着凉风,“年轻人身体壮,全靠一身火力扛,我受得了!”
说到这里,两人目光紧紧对视,似乎谁也不想退,但谁又说服不了谁,心中不由怒骂。
“呸,老(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