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郭浩漫当即承诺道:“怎么可能,你世叔我不是这样的人。”
话语间,二人聊得甚是开心。
只听郭浩漫担心的问道:“你做下此等大功,回去以后如何评判功劳呢?”
林连江好奇道:“我这有何功劳?只是在为大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况且,我来这里,虽然路途迢迢,但大多数时间都是休息游玩的。相比较驻地内的其他同学、同道累死累活的工作,我这已经很好了。”
对此,郭浩漫摇头,“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若是你们汉军都做不到此等之事,那也就仅仅只限于小小的河图山了。”
对于郭浩漫所言,林连江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现在在驻地内的身份其实是很高的。”
“首先我是统领水师,执掌了一个船队和一支陆战队,掌管兵力五百余人。”
“这五百人看似少了些,但是世叔您需要知道,我整个汉军的兵力都不足两千,五百多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权势。”
“况且,我汉军真正的高层,是以我们为主导建立的大同社,通过大同社管理领地的。”
“我大同社内,分为社员、社长、祭酒和大祭酒。”
“这四级中,除了社员,剩下的社长、祭酒又被分为基层、地方和中央级。”
“而我,就属于中央大同社祭酒,在往上就是大同社唯一领导人,大祭酒了。”
“可以说我是升无可升,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郭浩漫听了,心中也是有些无言。
确实,这权利,这地位,在汉军中,确实算很高了,能够同其相媲美的,估计没有什么人。
所以他也就不在多说,当小人了。
只是,他现在有多少有些担心。毕竟林连江行的是造反之事,若是被官兵攻伐,依其身份和地位,恐怕很难逃的性命。
不过,他对于此时,说不得做不得,只能希望官兵征讨河图山的时候,能够让他领兵参加,或许可以就得林连江的性命。
此情此景,落在路人眼中,就是家族晚辈外出留学,而家中长辈不放心,特意相送,言语中不断嘱托。
只见在距离郭浩漫他们不远处,有学子见此景叹息。
“看看,这才是大家族的传承,长辈提耳命面,又有亲卫跟随,游历天下,我等着实比之不得。”
当然了,同伴对此却是不屑一顾,道:“那又如何,不能救国,不能救天下,有何用?”
接着,只听另一同伴道:“莫要多言,准备登船吧!”
“我想,北疆,或可救天下。”
有同伴好奇:“北疆,真的可以救天下吗?”
这同伴回道:“不知道,但是那里有失陷的三十万边军,数百万百姓,还有流亡逃难的人们。他们,必然想要回到自己的家乡。那也是我们的机会,拯救天下的机会。”
话落,有同伴叹息:“可惜,自从去年刘武一篇少年华夏说以后,就消失不见,觅不到踪迹。若是有他在,或许这天下就有可能变了样子吧!”
听了此言,那名一直说着去北疆的同伴叹息一声。
“刘武一篇文章,得罪了整个大乾朝廷,无数人想要将其杀之而后快,现如今躲藏都来不及,那可能出世救天下。”
“说句不好听的,说不得刘武依旧被人杀害。”
此言一出,几人心情有些沉闷。然后就听说着去北疆的同伴宽慰道:
“其实,我们也不要将希望全都放在刘武身上。这样一来,我们也违背了他的少年华夏的遗愿!”
话语间,刘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被人说死了。
对此,远在驻地的刘武,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
“啊切!”
“心里毛毛的,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刘武揉了揉鼻子,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