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富盛回答道:“关键是这个人听说非常强硬,不同一般。万一他真的要做什么,别人恐怕是挡不住的。”
“那你在望滩县那边,有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只要你没做违法的事情,那也强硬不到你头上去。”纪元海说道。
“那我投资的,会不会被他随意处置、剥夺”花富盛询问。
纪元海闻言,顿时笑了:“花叔,闹了半天,你以为常宇这个人是你想的那种跟你们投资商人过不去的‘强硬’”
“这你可就想错了!”
“常宇他的强硬主要是针对各方面的政策执行,对经济发展一直是很积极的态度——你如果去了,他就是最热烈欢迎的人,而且谁跟你过不去,谁阻碍经济发展,他就是最强硬的打击。”
花富盛惊喜:“是这么个强硬啊那倒是好,本来我都想着宁河县那边能赚多少是多少,实在不行就赔钱退出来。”
“既然这样,那边投资环境如果变好,后续倒是可以追加——”
说到这里,花富盛感觉自己有点失言:“元海,我这么说你不生气吧”
纪元海在电话这边直接笑起来:“花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正当商业投资在哪儿都是你的自由,我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
“对对对,那就好。”花富盛笑着说,心里面顺便暗骂一声铁然这小兔崽子。
顺昌逆亡是挺会玩的,跟人家元海比起来,你能比吗……
挂断电话之后,纪元海对陆荷苓笑了笑:“要不是花老板提醒一句,我还真没注意,眼看就要过年了。”
“咱们家也得好好准备一下怎么过年了。”
陆荷苓笑着说道:“过年有什么可准备的咱们还用得着费心置办年货什么杀猪蒸馍炸焦叶儿的民俗,咱们也没这个能耐没这个时间,也就是个走亲访友,拜拜年。”
“还有,我得跟咱们家的人都好好聚一聚啊。”纪元海提醒道。
陆荷苓说道:“那倒是,其实最主要为难的是你,元海。京城、省城、望滩县反复奔波,实在是不容易。”
“尤其是你现在责任越来越重,抽出时间来越发不容易。”
说着话,陆荷苓的眼睛明亮起来:“元海,我有个想法,你听一听能不能行。”
纪元海看向她:“荷苓,你有什么想法”
“我、香兰姐、竹云、亚楠,今年都是可以陪着你在望滩县的。”陆荷苓说道,“实际上,昭英也可以过来,她现在也没太过紧要工作,借着过年,得一段时间假期还是很宽裕的。”
纪元海点点头:“是,昭英现在的确工作不太忙了。”
“再就是宫琳,她来望滩县不难吧”陆荷苓说道。
纪元海听到这里,已经明白她想到的是什么主意,就是把一家人都聚到望滩县来。
于是纪元海说道:“宫琳现在除了练基本功之外,没有特别重要的戏,主要就是掌管新星影视公司,她真要挤出时间来,的确不难。”
“所以宫琳也可以来望滩县。”
陆荷苓笑着说道:“接下来,就只剩下一个雪儿了。”
没等她说下去,纪元海便开口说道:“雪儿,其实也可以来望滩县。”
“她的情况不比原来,自从她为了对抗婚姻,选择了自污这条路之后,现在已经是不用奢望往上走,获取资源;但与此同时,她也不用太注意自己考勤和一些评价,同事关系之类的,拥有了极大的自由度。”
“别说她请假几天,就是请假一年半载,她那位置也是干干净净给她留着。再说了,她那工作位置,主要作用也就是让她家里聊感安慰,让她有个事情做,事实上也不会再有其他发展。”
“所以,她也是可以来望滩县的。”
陆荷苓微笑着点点头:“所以,这个春节,咱们可以史无前例地全家团聚在一起。”
“元海,你感觉如何”
纪元海想了想,很认真地说道:“我感觉激动。”
这么长时间分散聚合,纪元海来回奔波这么长时间,自从收下白亚楠之后,还当真没有把全家人同时同地全部聚在一起过。
那等情景,纪元海想一想都极为激动。
他不想说作为一个男人的成就感如何如何,只说作为一家之主,到时候看着这么一个大家庭,肯定也是极有成就感的。
陆荷苓握住他的手,说道:“从明天开始,我开始联系家里的姐妹们,你就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