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抬大轿的马车上面架着一五彩斑斓的棺材。
车上有一人模样的人在路。
“狐狸又能当门卫,又能当车夫。
什么时候这狐狸界都开始内卷起来了?”
我现在很迷茫。
我想从无问那知道神墓的下落。
为什么他给我指到这里来了?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在我思考的片刻,柳飘飘已经给另一边的墙壁擦干净了。
“韩掌门,您过来看看这个!”
我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我发现这是另一幅比较完整的壁画了。
壁画上说的是刚刚那个道士救了匈奴的一个王,结果匈奴王病好了以后囚禁了道士,还扬言抓净天下九尾狐。
一场农夫与蛇的故事。
难不成这里面是匈奴人的墓?
可是匈奴人一般都是奉行天葬的,怎么会给自己弄一个墓室呢?
这画上的道士面容奇怪的很。
刚刚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就是弯着嘴笑。
当时狐狸在他身旁,或许想要刻画他的快乐,笑也就笑了。
如今看的这几张壁画,上面道士不仅是在走路,甚至被匈奴人抓走的时候,一直到送进棺材里面的时候。
他仍然是在笑的。
不对……
我猛地和这个道士在进棺材之前的眼睛对上。
他尽管是死,死之前也是睁着眼睛的。
我看着他的这一双眼睛,瞬间身体里面涌上来一股子寒气。
来福好奇的问。
“这画上既然是说匈奴打架抢地盘的那些事情,按道理得写一点匈奴字吧?
结果这群人啥字都不写,就整了个画。
这……”
“这里是有字的。”
柳飘飘指着墙上一处不起眼的小字。
我离的很近才看得清楚。
“贤王飞仙?”
“那是什么东西?”
“贤王是匈奴人里面除了单于之外最大的官职。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是历史上的贤王多了去了。
这是哪一个贤王他也不说清楚。”
不过,飞仙是什么意思?
飞升成神仙?
我看着这字看着这字,目光就飘到了面前的壁画上。
壁画当中,军队后半部分的人们眼睛全都涂成红色的了。
目光呆滞,眼神涣散。
我脑子里面‘嗡——’的一声。
“喂。胖子。”
“啊?咋了八月。”
“你看这些护送棺材的‘人’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怎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这些人应该全都是粽子吧?”
匈奴兵身高八尺,壮硕有余。
可是面前的这些匈奴兵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不说,骨瘦如柴。
脸上刻画的都没有几两肉了。
再加上那标准的红色眼球……
这不就是血粽子吗!
还没等我们歇息半晌呢,我们脚底下的地突然开始下陷!
不过幸好也就陷下去了一个脚底板的宽度。
“都别动……”
我看着这地面上裂开了一条八米长的裂缝,连忙说。
“你们,都别动。”
“脚步慢一点,动作小一点。”
我叫他们先走,自己留下来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