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彬见刘正风还敢还嘴,朗声说道:“刘师兄何须出言挑拨离间?就算单是和刘师兄一人为敌。”
“在下也抵挡不了适才刘师兄这一手‘小落雁式’。”
“嵩山派决不敢和衡山派有甚么过不去,决不敢得罪了此间哪一位英雄,甚至连刘师兄也不敢得罪了”
“只是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可金盆洗手。”
此言一出,厅上群雄尽皆愕然,均想:“刘正风是否金盆洗手,怎么会和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相关?”
果然听得刘正风接口道:“费师兄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小弟了。”
“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儿女俱幼。”
“门下也只收了这么八九个不成材的弟子,委实无足轻重之至。”
“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定逸师太又插口道:“是啊,刘贤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绿豆官儿。”
“老实说,贫尼也大大的不以为然。”
“可是人各有志,他爱升官发财,只要不害百姓。”
“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
“我瞧刘贤弟也没这么大的本领,居然能害到许多武林同道。”
费彬道:“定逸师太,你是佛门中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旁人的鬼蜮伎俩。”
“这件大阴谋倘若得逞,不但要害死武林中不计其数的同道,而且普天下善良百姓都会大受毒害。”
“各位请想一想,衡山派刘三爷是江湖上名头响亮的英雄豪杰。”
“岂肯自甘堕落,去受那些肮脏狗官的龌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