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精不贵多吗？

见没什么人，沈天就关上了医馆大门。

到了对面的同福客栈吃饭，刚吃没多久，沈天就听见小米在外面唱起了莲花落。

“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

这时候前几天刚被老刑从乡下带上来的当捕快的燕小六。

从同福客栈的拐角走了过来，见四顾无人，就跟着小米的调子唱了起来。

“话说这山东好汉武二郎，武二郎，棍子长……”

小米打板，小六唱，两人唱得十分尽兴，却不知道后面老邢已经跟了上来。

燕小六：“……炕上躺着孙二娘……”

老邢上来拍了一下燕小六的肩膀，燕小六吓了一跳，小米犹自打着板唱着莲花落。

“孙二娘，孙二娘。”

“小六唱啊你倒是...！”

老邢：“小子，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小六：“师父……”

老邢：“回答我，你是谁？”

小六：“燕小六！”

老邢：“燕小是谁？”

小米：“就是他呀，瞧你这记性……”

老邢：“你给我闭嘴！小子，你是个捕快，可他呢？”

小米：“乞丐呀！”

老邢：“我没问你！一个捕快，跟一要饭的当街唱快书？”

小米：“这就叫与民共乐，军民鱼水情这叫！”

小六：“闭嘴！”

“得，你俩慢聊，我回屋躺会儿。”

见自己说话不讨好，小米也不在多说，走到沈天医馆的石狮下旁的稻草堆躺着。

小六：“师父，我以后再也不敢啦，我要再犯，您随便罚，把我赶回北岗都行，师父……”

老邢：“你呀！”

老邢摇着头进客栈，小六诚惶诚恐跟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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