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北，“这种情况你自信点，把后面那个‘吗’去掉，坚定不移地说——有。”

廖北‘眼露凶光’，宋昭礼薄唇勾笑，话锋一转道，“伍姝还是不肯见你？”

提到伍姝，廖北眼里的‘凶光’淡了淡，脸色微变，“强求不得。”

宋昭礼嗤笑，“这句话，我从你嘴里听到不止一次。”

次次这么说，次次在强求。

廖北身子往后靠，双手摊开落在座椅扶手上，“这次是真的，你看我像是缺女人的人？”

宋昭礼，“呵。”

廖北挑眉，“？”

宋昭礼，“你这个笑话，挺冷的。”

廖北，“……”

纪建业最终被带到了警局。

被关后，他什么都不肯说，扬言要见纪璇。

警局那边有闻琛的熟人，临近下班，纪璇接到了闻琛的电话。

闻琛直言不讳，“你要是想调查当年的真相，你就必须得跟他见一面。”

纪璇默声。

闻琛又说，“即便纪建业手上没沾命案，他目前犯的事也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这种人，求死的心不比那些被枪毙的人小。”

后半辈子都在监狱度过。

光是想想，就知道是什么生不如死的场景。

换句话说，对于他们而言，死，其实比活着要舒服。

听完闻琛的话，纪璇汲气道，“好，我待会儿过去。”

闻琛，“嗯，需要跟老宋说一声吗？”

纪璇抿唇，“先不用跟他说。”

闻琛，“好。”

挂断电话，纪璇坐在办公椅上长吸了一口气。

明明眼看就要接近真相，她怎么突然开始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