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
狂奔的玫瑰突然一个脚刹,差点把楚天寒给抛出马身上去了,楚天寒好在抱得很紧,没被摔下去。
“昂!”一声嘶鸣的马叫声,就像是埋怨楚天寒的小媳妇似的,又继续带着他狂奔起来。
楚天寒只得像个男朋友似的开哄了,“玫
瑰,我的好玫瑰,是我啊!你不会连我也不认识了,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没有回去找你,可你得明白我的处境啊!”
玫瑰继续又在马场狂奔了两圈,然后放慢了脚步,楚天寒顿时感受到了它的节奏,他内心狂喜,玫瑰这是认出了自己了。
他立即俯下身,和以往一样安抚了着它,“真是我的好玫瑰,以保我保证不会再扔下你了。”
看台上,终于有人发现楚天寒骑着马慢下来了,惊声道,“看,那畜牲真得被驯服了。”
赵戟也激动的拍椅而起,“果然是朕得勇士。”
“陛下,这示意我大曜国必将拿下大楚之意啊!”有人立即拿此事当吉兆来拍马屁。
赵戟听闻,心情更是大畅,“不错,这寓意正合我意。”
王植的脸都要气绿了,这个平平无奇的砍柴佬再一次扬武扬威,出尽风头了。
赵宗的一颗心也松懈了下来,此马当真是宝马,射杀可惜,如今又回到了楚天寒的身边,当真是万幸啊!
楚天寒骑着玫瑰缓缓而至赵戟台下,他跃马而下,朝着台上的赵戟抱拳,“叩见陛下,张平幸不辱命,为陛下驯服此畜牲,以供陛下使用。”
赵戟伸手一抬,“平身吧!”
这时,赵宗跳出来道,“陛下,此马留不得,须杀了才是。”
楚天寒内心一噔,老舅,你这是要闹哪样?我好不容易救下的玫瑰呢!
然而,楚天寒不了解赵戟,可赵宗对他的性子却是了若指掌。
若说赵戟在大曜国最不想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赵宗之言,但凡赵宗之话,他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反对。
赵宗说要杀此马,那他还偏就要留用。
“此马朕喜爱之极,即已驯服,不必杀了,那就留用吧!”赵戟扬声道。
楚天寒听到这里,才发现原来赵宗这是帮他啊!
”一个小小武士还不配拥有此马。“赵宗又哼了一句,显然表现出了对楚天寒的不满。
他这句话大有一种对楚天寒抛弃旧主忠于新主的不满之色。
然而,赵戟听完,便又是一阵反击道,“王叔,他是朕提拔之人,朕说他配他就配。”
说完,他当着群臣的面说道,“朕将此马赐于此勇士,谁若敢再有议异,论罪处之。”
楚天寒立即做出受宠若惊之色,“谢陛下恩赐。”
赵宗的眼底再次松懈下来,而在人群里,王植的拳头都要掐进肉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