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老奴还得在此等候数日,等李将军前来接御旨呢!”
赵宗点点头,“那本王先走一步,京城再见了。”
梁忠不由说了一句,“王爷倒是挺着急回京城啊!”
赵宗盯他一眼,梁忠笑意莫名。
“皇上急传本王回京,本王岂敢怠慢?”赵宗说道。
梁忠脸上的笑意更耐人寻味了,他点点头,“这倒是啊!王爷明日好走。”
此刻,远处的天际也露出了鱼肚白了,天要亮了。
赵宗回到房间,他不由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梁忠起疑了,这次回京须得小心行事,切不能让人发现楚天寒未死的消息,否则,他也将牵连其中,那皇侄正找不到杀他的理由,而私藏重犯就是最好的理由。
此刻梁忠的房间里,梁忠的脸色阴沉之极。
“赵宗这只老狐狸到底在搞什么阴谋?那牢中之人当真是那大楚七皇子吗?”
“
大人,您得意思是,那死得不是楚天寒?”
“想必不是,赵宗不会这么便易让他死的。”
而就在这时,一个将军模样的男人走进来,他是李大仓,他的弟弟惨死在楚天寒的手下,他对楚天寒恨之入骨。
“李将军,今晚之事,你怎么看?”梁忠问道。
李大仓刚才跑去查了一番,也有几个疑点,“听说赵蕊郡主半夜下去地牢了,且不许任何人下去。”
“哦?有此事?”
“梁大人有所不知,这郡主曾跑去楚天寒的营地,且安然无事回来,想必和楚天寒有私情,今夜这把火,极可能是她烧的。”
“如今,今晚当职之人,被王爷杀了个干净,今夜之事也再无人知晓,可狠,那狗皇子如今下落不明,身死不明。”李大仓怒道,他恨不得亲手杀了楚天寒。
梁忠安抚一句,“李将军,您想杀楚天寒这狗皇子,还有机会,本大人断定他未死。”
“哦!末将想起一件事情,就是上次擒获楚天寒的时候,王爷原本是要当场杀了他的,但不知为何,这狗皇子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一块金牌项链,王爷便住了手了。”
“什么?金牌项链?”梁忠惊得脸色震惊,“什么样的金牌?”
“那时灯光太暗,我也是因为靠得近,才看清那是一块金灿灿的小方牌子,并不大,但做工精良,绝对不是凡品。”李大仓说道。
梁忠突然眼底闪过一抹阴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梁忠今年也是五十出头了,他也是历经三朝的元老级太监,还是打小就照顾皇上的人,所以,这皇宫里的事情,大.大小小他都清楚。
此刻,听到这金牌之事,他便明白了赵宗不杀楚天寒的原因了,没想到这世间之事如此
荒唐可笑。
梁忠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宗胆子也够大的,一旦事败,他岂有命在?不但是他,就连宫中那位掌着权势的大长公主也一并可以铲除。
这不正是他梁忠立功的大好时机吗?楚天寒死了对他就没有用处了,但他没死,反而是好事了。
“梁大人?您为何说原来如此啊!这其中是否有缘故?”李大仓好奇的问道。
梁忠又怎么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他人?他拍了拍李大仓的肩膀道,“是我弄错了,昨晚大牢死得就是楚天寒,你弟弟的仇得报了。”
“大人确定吗?”李大仓还想怀疑一番。
梁忠非常确定道,“连王爷都确定的事情,本大人自然确定,还有谁比王爷更不想他死呢?”
“梁大人,此番回京还望您在陛
“若有机会,本掌印会替你美言的,无须担心。”梁忠笑道,日后还用得上此人。
现在梁忠只等赵宗把楚天寒带回京城,等他皆时揭露他们的阴谋,以及把楚天寒的身世一掀,皇上最想除去的两个人,都可除去了。
清晨时分。
赵宗收拾好回京行李,清点了百名亲兵卫在身边,赵蕊也收拾好了行李,秀儿在扶她进马车时,她便拒绝了。
“本郡主自己进去,无事别打扰我。”
“是!郡主。”秀儿忙道,有些纳闷,郡主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赵蕊进入马车,看了一眼脚下的暗格,她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她蹲下身小声道,“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你再忍忍。”
楚天寒躺在里面也还舒服,他应了一句,“好!我没事。”
不远处,梁忠目送赵宗的马车远离,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冷笑,“赵宗,咱们京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