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的一座私人宅院里,楚扬品着美酒,怀里搂着一个美艳的汤胡国美女,目光则盯着门外的方向,等着一个人。
旁边还站着马国良及他的几名亲信,他也是目光含怒,恨意强烈,楚天寒给了他平生最大的侮辱。
没一会儿,只闻门外车马声响,紧接着,一道藏青色身影迈步而入,在他的身后四名手下也紧步跟随。
不是楚天寒又是谁呢?
“七弟,好久不见。”楚扬一改往日性格,竟微笑起身相迎,看来这断了一只手,也把他的性格给扭转了。
“三哥来此有何贵干?”楚天寒可不吃这一套,负着手,昂着头,轻蔑之色顿现。
楚扬的微笑僵硬,随后便消失不见,他沉声道,“我受父皇之命,前来督战。”
“呵!”楚天寒冷笑一声,他在前方战场拼杀,后方竟有人不信任他,还真叫他寒心啊!
“秦王殿下,不知属下兵将在何处,请立即归还。”马国良抱着拳头,强忍怒火道。
“你的兵马已归本殿下所用,何来归还之说?”楚天寒冷笑反问。
“你…”马国良直接气得胡子吹瞪,头上冒火。
楚扬不由冷笑道,“七弟,擅自夺人兵权,有违国法,你岂能如此行事?”
“三哥忘了吗?西境是我的封地,西边军事我有绝对撑控权,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楚天寒不以为然,然后又不忘嘲弄一句,”哦!不好意思,本人忘了,那日受封,好像父皇把你给忘了。“
楚扬的脸色直接难看到底,“七弟,莫要瞧不起人。“
马国良也是气得够呛的,他统兵西境二十年,却一朝被夺兵权,而且还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楚天寒的行径和强盗有何分别?
“七殿下,好歹马某也是皇上亲赐镇西大将军之名,您岂可擅自夺我兵权?怕是皇上知道,您也不好交待。“马国良不由搬出楚皇之名来做主。
楚天寒扭头扫他一眼,“不劳马将军挂心,此事本皇子自有交待。”
“你…”马国良又气得心肝肺疼了。
楚扬不由冷笑道,“七弟,离三个月尚不过七日,你在父皇面前口出狂言,三个月内必收复汤胡国,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不是还有七日吗?你着什么急?“楚天寒怼他一句,”你且回去告诉父皇,我将在约定之期内,保证任务将如期完成。“
说完,楚天寒转身便走。
楚扬和马国良直接一肚子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等楚天寒一走,楚扬扭头盯向马国良,“让你去找的人,找好了吗?”
马国良立即跪在作揖,“三皇子请放心,刺杀之人已经找好了。“
说完,又道,“此人在十年前我对他一家有赏饭之恩,加上这些年又有提携之恩,如今他的一家老小皆在我手上,他愿拿自己一命换他上下十口人的性命。”
“他有机会靠近这废物吗?”楚扬负手再问道。
“他是在军中担任左骑校尉,我会让他找机会靠近七皇子,趁他不备,侍机行刺。“
“很好,行刺的匕首上必须抹上毒药,以保万无一失。“楚扬冷笑道,他刚才已经让人打听过汤胡国的情况,令他万万没想到,楚天寒在三个月的时间,为汤胡国驱燕军,平叛乱,可见这汤胡国的皇帝已经被他笼络在手,只要把这废物杀掉,接下来收拾汤胡国局面之事就自然落到他的手里。
回到皇城,他大小也能算上一笔功劳。
晚上,楚天寒也落脚在都城的驿馆里,虽然他很想进皇宫与萧墨岚相聚,但现在楚扬到来,他还是暂时忍一忍,只等萧墨岚颁布归顺大楚召令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