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寒不由生气的质问柴威道,“柴威,你少在里糊弄了,你说此灾有庙堂,那你且说说,是何灾?是有臣子作乱,还是皇子谋逆?”
“这…“柴威没想到楚天寒如此直接质问。
“你不是神算子吗?你不是有能耐窥得天机吗?怎么?算不出来?”楚天寒咄咄逼人道。
“七殿下,此事须等看到碑石之言方能知晓。”一旁的谢道知替柴威解围道。
楚天寒不由放声大笑起来,“哈哈!真是浪得虚名之辈,没什么本事却在糊弄朝堂,扰乱朝岗,大言不惭。”
“你..”柴威顿时脸上挂不住,脸色故作勃怒之色。
楚天寒冷笑一声,“怎么?你还不服?你要能算出石碑示警是何意,我就服你,如果你算不出来,那你就滚出朝堂。”
柴威在楚皇面前,在百官面前,被楚天寒这么质疑他的本事,脸上岂能挂得住?顿时被激得脸色通红,指着楚天寒喊道,“大楚有你这等狂妄之陡,就是祸端。”
“哦!”楚天寒不以为然道,“你的意思是,你石碑预示的不臣之人,就是我吗?“
柴威眼底一沉,“本道没说是你,但你若不收敛
狂妄之气,本道也不敢保证此祸是否降于你头上。“
“柴教主,此言不可乱说。“汪南山出声道。
“本道绝不胡说。“柴威冷哼一声,此刻的他,全然不把百官之首汪南山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亲自验证过那石碑,也知道那石碑上的字,何惧之有?
楚皇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显然,他不占任何一方,他更何奇这个七儿子素来何来的自信。
要知道柴威是否有本事不重要,但放眼整个大楚,还没有人敢质疑圣灵教的威严和能耐。
楚天寒插腰哼道,“那本皇子倒要看看,你有几份能耐,如果你算不准,一会儿本皇子要当着百官之面,给你一个教训。”
柴威立即朝着楚皇喊屈道,“皇上,七殿下太过放肆,请皇上替老道做主啊!“
“天寒,这是朝堂,不是你的练兵场,你且收敛收敛。”楚皇朝楚天寒责备道。
楚天寒抱拳道,“父皇,大楚素来律法严明,惩罚有度,并不能因为柴威是教主就不给予惩罚,如果他算得准,儿臣给他赔不是,如果他算不准,请父皇允许儿臣给他一些教训。”
楚皇一时为难住了,他沉吟
道,“这…“
“皇上,老道不惧于七皇子所言。“柴威心想着,一会儿让七殿下当堂给他道歉,助涨圣灵教的威势,何乐不为?
“好,那依天寒所言吧!”楚皇答应道。
“好,那咱们就赌上了,我赌你要挨板子。”楚天寒扬眉道。
“哼!“柴威才不想与此小儿一般见识了,今天他已经打乱计划了。
而就在这时,只见禁军抬着一块包裹严实的石碑形状进来,柴威的脸上暗闪过一抹得意,而楚天寒表情故作紧张起来,他捏紧着拳头,紧紧盯着这块石碑,又突然反悔道,“算了,我反悔了,我不赌了。”
柴威又岂会让他反悔,“七殿下身为皇子,岂能轻易反悔。”
“七弟,百官在场见证!你若是反悔,岂不损我皇家颜面?”楚策落井下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