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进入他的房间休息,很快,彭丰送来了好吃好喝来看望他。
梁昭一边倒着酒,一边冷哼道,“看来这个自命不凡的七殿下,这段时间在这里是出尽风头了啊!“
“可不是?就连您以前的将士们都归顺于他,唯他的命令是丛呢!梁将军,您可得好好拿出威风来,把那些人给拉回来。”彭丰建议道。
“哼!这些吃里趴外的东西。”梁昭怒得一捶桌面,“谁惹敢背叛本将军,定要他好看。”
彭丰的眼底闪过阴谋意味,他正愁抓不住楚天寒的把柄,无法向太子交差,现在有国舅爷在这里,他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国舅爷,您不知道,七殿下对您可是意见很大,并且,他根本就不信任您,不然,也不会叫他的谋臣汪南山绕道晋城去借兵,您瞧,这不是对你早有猜忌了吗?”彭丰继续说道。
梁昭早在皇城就看楚天寒不顺眼,如今,听闻这句话,他更是怒火中烧,他堂堂国舅爷,竟被一个黄毛小儿无视,这等大辱,他还真不想受。
“凭他一个皇子,还敢看不起本将军,我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梁昭脸上又怒三分。
彭丰立即给他倒满酒,“梁将军一路辛苦,肯定没酒喝,来,多喝几杯,这是我从皇城带来的贡酿,专留给将军您喝的。”
梁昭立即满足的看他一眼,“还是彭大人有心了。”
“那是,太子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岂能不报答将军呢?”说完,彭丰又倾身小声道,“我那儿还有两个美人儿,稍晚送到将军房中来。”
梁昭一听,先是一愣,随着他赞了他一眼,“还是彭大
人会做事,等回皇宫,定在太子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那多谢梁将军了。”彭丰立即低眉顺目,满眼是笑。
楚天寒坐在房间里擦着他的枪,汪南山敲门而入,抱拳道,“殿下,老夫想与殿下聊几句。”
“老师,您请坐。”楚天寒起身相迎。
“一山不容二虎,如今梁将军到来,肯定在行事方面,对你多有阻碍,又有彭丰这个监军在侧,您的言行举止务必小心些。”
“老师的话我记住了。“楚天寒点点头,在外人眼里,他还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小皇子,难免要提点他。
“如今局势不稳,宣阳城易守难攻,咱们最忌内讧,免得让大曜国坐收渔翁之利,您是主帅,若有差池,皇上必怪罪于你。“洪南山说道。
楚天寒虚心的接受洪南山的话,保证道,“我一定听老师的话,绝对不会和梁昭发生矛盾。”
洪南山听罢,便离开了。
楚天寒刚想休息一下,石国安又敲门进来了,他脸露忧虑道,“七殿下,刚才梁将军去兵营了,召集了将士们训话,末将不免有些担忧。”
楚天寒勾唇一笑,“你是认为将士们会和我离心?”
“哎!梁将军在此驻扎了十年,他和将士们的关系,老臣是心里有数的。”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告诉我。”楚天寒朝他道。
“殿下请问。”
“他平常是如何对待将士们的?有没有克扣将士们的钱银和食粮?有没有不平等的对待?他个人的生活作风又如何?是否奢侈无度,女人无数?他是否在这里关起门来做土皇帝?” 楚天寒质问道。
石国安瞬间惊
得瞪大眼睛,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这…“
“我刚才说得这些,有没有发生过?“
石国安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不管如何,他是国舅,谁又能奈他何呢?”
“那就是说,我刚才以上所说的话, 都发生过是吗?”
“岂止是发生过?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石国安提起来,都是一把心酸泪,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混不过那些溜须拍马的年轻之辈,反而在此备受欺负,所以,心头积下的怨气,几天都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