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率文武大臣全员回城,楚天寒继续罚守猎场,整日和玫瑰骑马散步看夕阳,时间转眼一个月结束了。
楚天寒回王府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徐倾城的厢房之中,徐倾城尚在小池里赏着几尾鱼,突然腰际被人结实的抱住了,吓得她俏脸失色,等她回头,才发现是他。
又羞得抡起手臂捶他,“你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楚天寒哈哈一笑,抱起她就朝东厢房去了。
“青天白日,你这是要做什么?”徐倾城羞宭的问道。
楚天寒眼神火热的看着她,“还用本皇子说出来吗?“
徐倾城立即伸手捂着他的嘴,“不许说!“
这种事情哪能说出来?说出来她得羞死过去。
楚天寒抱着老婆就进房间去泄火了,熬了一个月,都快想疯了。
傍晚,楚天寒来到了左司营,在他一套完整的训练方案下,左司营全体兵力的体能和战斗力都提升了几个档次。
楚天寒很满意,将来左司营必是精兵强将。
第二天一早,楚天寒早朝去了。
早朝上奏才一开始,就接连听到了因北方闹饥荒,南方闹水患引发了四起万人起义事件,一时坐在龙椅上的楚皇脸色阴沉难看,眉头焦虑,作为皇帝,这是他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现在大楚国外患逼近,内忧频发,这大楚江山已在危险之中。
“为何总发生这种事情,你们是怎么当差办事的。“楚皇勃然大怒。
台下群臣瞬间鸦雀无声,好几个官员的手都在发抖,显然,这次楚皇是真怒了。
“谁能告诉朕,这天下该如何治, 怎么治。“楚皇怒视大殿群臣,感到愤怒而无力。
这大楚官员的贪污之风早就盛行,甚至更有人公开买官,各种官职明码标价于富商之间,很多实则没有本事的人,却干着重要职位,不出事才怪。
“父皇息怒,身为太子,也深感痛心,儿臣建议即刻起兵镇压起义军,以雷霆之势剿杀,以示皇权天威。”
“老臣附议。”太师谢道知立即响应。
而他身后一派纷纷响应这个计划,徐天佑忙道,“皇上三思啊!”
“那徐卿可有好计?”楚皇寄希望于丞相。
徐天佑叹了一口气,“臣认为给予安抚或是招安,镇压只会适得其反。”
“丞相可知安抚之计,对流民无效,反而令他们无视皇权,肆意妄为,万一激起更多的起义军 ,那大楚岂不危也?”
“这…”徐天佑一时哑然。
“丞相大人,火烧眉毛了, 您尚以妇人之仁行事,可要不得。“
“是啊!这个时候,丞相过于短视了。”太师身后几位大臣跟风踩两脚。
楚天寒见岳父被刁难,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了,他抱拳做辑道,“父皇,可否听儿臣一言。”
这句话一出,正私下议论不休的群臣立即把目光放在楚天寒身上,心想着,这七皇子竟敢在这个时候冒头?真是勇气可嘉。
这种事情,众臣的想法就是能避就避,免得遭殃。
楚皇正头大如斗,听到楚天寒一说,忙道,“天寒快说。”
他想,这个从不参与朝政的儿子,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太子楚炎嘴角一勾,极度不屑,他才不相信这个废物能有比他更好的办法。
“父皇,比起太子殿下的暴力镇压,儿臣有不一样的看法,首先,斩杀起义军头领,绝不姑息,其次对于起义军手下的流民,征收以充军,必竟他们不过是暂时急求一口饭吃,只要不造反就行。“
楚天寒这话一说,顿时引起楚皇的高度关注,他有些激动道,“好,往下继续说。”
群臣震惊,七皇子竟在治国上有如此清晰的头脑。
但太师谢道知冷笑一声,“七皇子不涉朝政,自然不知其水深,朝廷怎么能养得起那么多的流民?”
“当然养不起,所以,军队只征收壮丁入伍,其它流民给予土地,发放种子,免征赋税徭役,让他们活下去,即安了民心,又征收了军队,总比以暴制暴好吧!再说流民杀完一波又起一波,损失大楚人口,没有一丝好处。”楚天寒说道。
楚皇立即大喜,“天寒所言极是。”
太子眼神阴沉,没想到这个废物竟有如此妙计,惹父皇称赞。
“父皇,比起起义军,最该死的是贪官污吏,即便儿臣此计施行下去,可能粮食还没能到流民百姓手中,就已经被贪走了,依然无效。“
楚皇再问道,“天寒,你且说说还有什么办法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