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瘫在了一间单人病房的床上。
侨肯尼打量着面前的房间——透光很不错,并且窗户打开后可以看见他所居住的小镇。
位置侨肯尼估计了一下,大约处在四楼,和阿肯尼的病房处在同一个楼层。
按他来的时候对病房深度用处的那套想法,侨肯尼认为er人员或许是认为他仍有实验观测价值。
而给他当头一棒的原因他也猜得到——估计是担心他看出个所以然来或者是为了保证过程进行顺利、检测结果无误吧。
这么一看来,侨肯尼突然发觉自己同阿肯尼遭遇一样了。只不过阿肯尼是作为“患者”的身份,而他是作为“犯人”的身份罢了。
不论怎么说,侨肯尼都离他的初始目的近了一步——尽管不是什么好的方式。
接下来,便是趁那些er人员不注意找到“那家伙”了。
侨肯尼刚要出去,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任凭他拼了命的摇也没有用。
他终于知道了医院那么安静的原因了,不是患者不愿意出去,而是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出去。
就像是被人操纵的木偶一样,被“医生们”把玩着身上的丝线。
当侨肯尼尝试翻窗时,又发现一旦他跃过窗户的围栏超过一秒钟,那些身边的机器人就会响出警报。
也正常,毕竟他也没办法去隔空把控制机器人的电闸关掉。
想不出逃离的办法,但也不着急逃离。侨肯尼这么想着,毕竟待在这里虽然可能收获的不多,但总比在外面好。
等探索出了更多再离开似乎是更好的选择。
看着外面的天空,已经很黑了。
侨肯尼这天已经够疲累了,不论是身心。
可每当他闭上眼时,那些无辜的死去的人们却令他不安至难以睡着。
越是这般,他就越无法直视自己,越痛恨自己的存在。侨肯尼发觉。
碾转难眠,他恨不得找个东西将自己的思绪钉住不再行动。
就在这时,门开了。
进来的,是那位女议员。
她端着侨肯尼在审讯室里看到的绿色粘稠液体,并轻声请求他喝下去。
侨肯尼当然不肯,那女人便强行喂在了他嘴里。
“一切都是为了你能睡个好觉。”
侨肯尼在此听见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之后,由于侨肯尼对绿色不明液体的排斥,很快便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