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许研远一动不敢动,就这样任由祁平安抱着,他的腰背因为紧张而绷直,身子像被火烧一样。
祁平安的眼睛又开始迷离,许研远诱人的肌肉线条就在眼前,祁平安竟然忍不住想要啃咬一口。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她像个树懒一样往许研远身上攀,微微张开樱唇碰了碰许研远的耳垂。
许研远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的身子因为敏感而轻颤,扶住祁平安的手抽了出来,猛地后退了几步。
“安安……”
“我……社长……”
祁平安被许研远抽离的动作拉回了意识,但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绵软无力地靠在床头,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衣服粘腻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而许研远赤裸着上身,身上男人荷尔蒙的气息呼之欲出,让刚刚恢复点意识的祁平安愈发觉得难受。
怎么会这样?她刚刚在做什么?祁平安现在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许研远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耳根红红的,英俊的眉眼紧紧锁着,手足无措地看着床上的美人儿。
祁平安有气无力地从贝齿中吐出了一句话道:“你,你快走……不要管我!”
他怎么可能不管她!可是他能为她做什么呢?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祁平安痛苦。
“求你……快走,啊……”祁平安真是受不了了,她眼泪汪汪地咬着手指哽咽着。
许研远再不走,她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对他……
许研远只好焦急道:“我去给你拿冰袋。”
等许研远走后,祁平安一头扎进了浴室里,从头到脚洗了个冷水澡,她将巴掌大的脸埋在手心里,任由冰冷的水冲在自己身上,她的体温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究竟是怎么回事?祁平安还是百思不得其解。酒后乱性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更离谱的是,她刚刚竟然亲了许研远!这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安安,我拿冰袋来了。”
许研远再次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上衣,但心跳还是没有平复下来,刚刚被祁平安碰到的耳垂还是红红的一小团。
祁平安在浴室里面听见了许研远的声音,愣是不愿意出来。
她无颜以对。
许研远也不好意思面对祁平安,便道:“我把冰袋放你床头。”
可当许研远走到床头柜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空杯子,这不是他放的。
警觉的许研远马上联想到祁平安刚刚的异样,他原本阳光俊朗的脸渐渐沉了下去。
祁平安的症状,是吃了春药的表现。
可是祁平安绝对不会主动去吃,他和杜宾也不可能对祁平安下药。这个侦探社的楼里,只有一个外人,如果真有人捣鬼,是谁可想而知。
可是动机呢?
许研远不会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恐怖。但深知人心可怖的他决定带走杯子,拿去检测。
与此同时,躲在自己房间里的嘉儿却失望了。
许研远不是在洗澡吗?她刚刚就在他房前敲门他都没听见,为什么偏偏祁平安一叫就能够及时赶到?
嘉儿明白了,许研远是在防备自己!
刚刚被酒精充斥大脑,如今冷静下来的嘉儿开始后悔莫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如果被许研远发现她的所作所为,她肯定会被扫地出门的,到时候谁又会来庇佑她?
她必须想办法补救!
她悄悄听着门外的动静,猛地往自己嘴里咽下一包药丸,很快,她便出现了和祁平安一样的症状。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痛苦地呻吟着,她决定反其道而行,也许许研远就是喜欢欲擒故纵的女人。
她的娇喘声引来了杜宾和许研远,但许研远却远远站在门口,只有杜宾紧张的团团转。
杜宾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侦探社里会接二连三发生这种事?尤其是他的纯情小兔兔是这么无助又痛苦。
而许研远对嘉儿的怀疑也只是猜测,他没有任何证据,见到嘉儿痛苦,他的责任心让他不能视若无睹,他安抚了杜宾几句,便又下楼去取冰袋。
这一晚上,把许研远弄得精疲力尽。
可他一下去,却发现侦探社的玻璃门大开着!
深夜,侦探社所在的街道上鸦雀无声,只有门口的风铃被吹得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铃响。
许研远刚刚因为太紧张祁平安,他都没有留意到大门是不是开着的。
难道是最后一个上楼的嘉儿没有关门?还是说,有人闯入了侦探社?
许研远轻手轻脚地朝门口走去,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果然被他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