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凿,人证物证俱在,绝对是件铁证如山的案子,要不然我们也不会送看守所!”
曲有容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而且治安案子她也管不到,强行插手的话属于越俎代庖了。
只是望着警车莫名其妙的她忽然想起一个人。
夜无寒!
曲有容心说有几天没见到这小子了,没有他的日子还感觉挺无聊的,最重要的那小子上次用手啊。
一想到这事曲有容就郁闷,腿就不自觉的想瘸。
夜无寒知道外面曲有容经过,他也没吱声,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让曲有容知道他是因为强奸未遂才进来的,非气炸了不可。
滴嘟、滴嘟!
雪亮的光柱划破夜空,警车冒雨向市第二看守所驶去。
轰隆隆!
雷声隆隆,闪电照亮夜空,雨是越下越大了。
“怎么回事?”
一阵雷声响过,正坐在别墅客厅内的纳兰晓珠莫名的有些心绪不宁。
她以前可没有过这种感觉。
“晓妃,你姐夫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纳兰晓珠忽然站起,向外面的雨幕望了过去。
“怎么会,姐夫的身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出事呢?咦下雨了!”
纳兰晓妃向外面望了望,忽然想起件什么事来,她道:“姐夫没带雨伞吧,我出去迎迎他。”
说完,纳兰晓妃便找了把雨伞,然后拿着雨伞便向别墅门口跑了过去。
“哼!”
纳兰晓珠顿时就撇了撇嘴,心说你姐姐我淋雨也没见你这么积极过,亲爹亲妈淋雨也没这么积极,现在你这臭姐夫就晚回来一会你就拿着雨伞去迎接了?
纳兰晓珠对妹妹的行为都有些嗤之以鼻了,只是不知为什么,片刻之后,她也找了把雨伞,然后举着雨伞走到了别墅门口。
“姐,你怎么也来了?”纳兰晓妃回头看了眼姐姐道。
“怎么,他是我老公,我不能来的吗?”纳兰晓珠白了妹妹一眼道。
“他是我姐夫我当然也可以来。”纳兰晓妃自顾洋洋得意道。
“你!”
纳兰晓珠气的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姐俩就打着雨伞,默默地在门口冒雨等起自己的心上人来。
可惜,此时的夜无寒已经被关进了看守所,她们怎么可能等的到。
夜色中暴雨倾盆如注。
看守所漆黑的大门在闪电下如同巨兽的大口,在等着择人而噬。
岗楼上的灯光在风雨中摇晃,探照灯雪亮的光柱不断扫过一片片雨幕,在雨中扫寻着可疑的迹象。
哗楞!
位于狱室最里面的,专门用于关押暴力犯的重监号室牢门被打开。
胖牢头将一名戴着手铐的青年向里一推,“进去吧!”
不用说进去的人就是夜无寒了。
牢头已经跟送押人员完成了交接,现在这里不归警局管了,看守所全权负责。
借着闪电的光亮,夜无寒隐约看清了里面,靠左边一侧是一个大通铺,上面睡满了犯人,一个个睡姿怪诞,鼾声如雷,似乎还很听话的样子。
中间是一条并不算太宽阔的过道,对面石台上放着一排洗簌用品,右边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再往下连着的是一个黑亮的水槽子,而在屋子的左上角似乎还有个摄像头,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坏了,不亮。
“呵呵!”看着这一幕夜无寒笑了,摄像头不亮好办事呀。
砰砰砰!
胖牢头忽然对着旁边的一个小窗敲了一下,“过来开手铐。”
没办法,手铐都是犯人在里面,牢头在外面开的,也便于安全。
哗楞!
小窗被向上打开了,夜无寒把手伸出去,牢头自外面给打开了手铐。
夜无寒摇了摇手,这几个小子是够狠的,手铐给他扣的贼紧。
“大狒,新来的照顾一下!”
牢头忽然冲里面喊了一句,然后哗楞关闭了小窗,房间里顿时变的黑暗下来。
啪!
原本不亮的灯在胖牢头离开之后忽然打开了。
那些原本在打呼噜,各种姿态睡觉的暴力犯们忽然全坐了起来,一个个歪着脑袋,掰着拳头,不是好眼神地看着夜无寒。
夜无寒粗略看了一下,这个重监号仓内大约关了八个人,号子还不小。
其中为首的应该是一个身体如同半截黑铁塔般粗壮,身上长满腱子肉的黑壮中年人,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露出的胸口是一个个疤痕,甚至脸上还有刀伤,显然平时没少打架。
而且这小子也是刚懒洋洋地坐起来,望着夜无寒是一脸的凶光。
看着这帮人拱卫着的坐姿,夜无寒就知道这小子应该就是这帮人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