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受惊后退一步。
他却没有接,“我的也给你了。”
她又看了令牌的反面,确定除了材质之外并没有其他不同。
他坐在书桌后翻看账本,今日他着了一身黑,低眸时鸦羽搭下,在苍白皮肤上落了一片阴影,沉冷的气场越发危险,单侧编发披散着的长发微微遮住面容,听见她唤他的声音也没有
她看向掌心半压着玉牌的黑色令牌,大小肉眼看不出差别,边缘刻着相同的纹路,向上的那面也刻着‘时’字。重量和触感是铁质的。
迟迟没有听到说话声,手心一重,“他给你的?”并不带多少疑问的语气。
还不等她问到能不能借她看一眼。
回神时突然发现他站在了自己身前,颀长的身形极具压迫性,“表嫂?”
片刻后才抬眸,“找我何事?”声线也是沉冷。
安静了一会儿,她攥着手心坚硬令牌,有些紧张,面上却抿出一个羞涩的笑,“表公子,自从和夫君成婚后我都没有见过他一面……听说和夫君见面还需要其他的仪式,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消息?我…很想见到他。”在他的视线下说这些话还是有些困难。
在他的盯视
她点头,“嗯。”
却听得一声轻笑,声线磁哑勾人,面上笑意却不显。
“今后自然会见到。还有,你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