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斯的头很疼,炸裂的那种疼,就像被人用斧子将脑壳劈开了一样疼。除了头疼之外,他脑袋里更是胀,耳朵还里嗡嗡的响个不停。
弗拉斯有点儿迷糊,他努力地想要抬起手,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手就是不听使唤,不管是左手还是右手仿佛都不是他的了。
他觉得浑身不得劲,除了头痛之外好像说不出哪里不舒服但又总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反正就是别扭难受。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让弗拉斯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动脑子,甚至他觉得自己头脑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弗拉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知道这种状态很不正常很不对劲,很危险!如果不赶紧摆脱这种状态,恐怕立刻就会交代了账。
弗拉斯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被疼痛和莫名的别扭感所干扰,毕竟尽快恢复理智重新思考。
这种暗示好像有点作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弗拉斯心头的烦闷和躁动开始消退了,虽然脑壳依然是裂开似的的疼痛,但他总算可以思考了。
我在那里?
我这是怎么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弗拉斯在心底发出了灵魂三问,只不过答案却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好半晌他才慢慢想起事情的原委:好像他前往投靠卢卡夫,和对方达成了一致,然后就在卢卡夫的庄园里安顿了下来。
再然后就是无聊的等待,然后就是吃吃喝喝,好像卢卡夫又招揽了他一次,然后他还是拒绝了,再接着吃饭喝酒……
回想到喝酒的时候,弗拉斯的脑壳莫名地更加疼痛了起来,那种要裂开的感觉简直让人抓狂。
是的,喝酒,我好像喝了不少酒,然后就回房休息,再然后……
再然后弗拉斯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难道是他喝多了,这是喝断片了?
只不过这个可能性立刻就被弗拉斯排除了,因为他是个很自律的人,不说滴酒不沾,但绝对不会喝醉,而且以他的酒量就昨天那点儿酒根本不可能断片!
我艹!
弗拉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昨天的酒肯定有问题,他绝对是被卢卡夫给阴了!
这个觉悟立刻让弗拉斯汗毛倒竖,因为如果这一切都是卢卡夫的手笔话,那他绝对是凶多吉少了。可弗拉斯又有点想不明白,卢卡夫为啥要这么着急除掉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