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康斯坦丁诺维奇大公阁下以及鲍里斯维克多罗维奇中尉,你们不准备解释一下么?为什么你们会袭击加辛斯基大尉,还恶意网罗罪名构陷他和希罗科夫少校,这是严重的犯罪!”
李骁并不紧张,在他选择动加辛斯基之后就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所以只是淡定地站起身,像个安静的小矮人一样回答道:“中校,请您注意言辞,加辛斯基大尉是涉嫌抢劫、走私以及盗用军火被捕,希罗科夫少校则涉嫌玩忽职守被捕,相关的情况宪兵方面已经做了初步的结论。”
“穆拉维约夫少校已经将相关证据上报。不存在什么构陷,反倒是我想问问您,在这两位军官犯下如此重罪的情况下,您不先追究相关责任,不问青红皂白,首先恶意刁难我这个受害者是什么意思?难道您也是共犯,准备包庇他们?”
库捷波夫气不打一处来,他是真没想到某人竟然如此不知死活,还敢跟他叫板,不知道上头已经派专人来擦屁股,你没什么可嘚瑟的了吗?
库捷波夫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栽赃构陷,真相已经大白,你再狡辩和抵赖也没有用,我劝你……”
李骁直接打断了他,不屑道:“我劝你还是省省口水,你说真相大白了?是宪兵方面做出了结论,还是第三部做出了结论?书面文件呢?什么都没有,你就在这里胡扯瞎咧咧,你这个副团长就这种水平?”
库捷波夫怒了,眼看就要暴起,但梅萨科夫拦住了他:“中校,不要冲动!”
倒不是梅萨科夫一片好心向着李骁,帮他说话。而是完全相反,他也接到了上头的指示,缅什科夫亲自传口信让他配合库捷波夫整李骁,他哪怕不情愿也不敢违抗缅什科夫的意思。
阻拦库捷波夫是他担心库捷波夫被某人激怒做出某些不合时宜也不合身份的举动,比如揍了某人,那乐子就大了。毕竟某人是大公,哪怕再跛脚身份也摆在那里,对某人出手是严重的罪行,会搞乱他们的布置,让某人得以“逍遥法外”。
拦住库捷波夫后,他立刻就“教训”起某人来了:“大公阁下,也请你注意言辞。中校是您的上级,请像个军人一样服从和尊重您的上级。至于您说的书面文件,我想很快就会有结论,请稍安勿躁!”
不管是库捷波夫还是梅萨科夫都觉得有第三部出手,销毁一些不利的证据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事。至于那位穆拉维约夫少校的证词,他还能跟皇储对着干不成?所以根本不用着急,就让某人暂时嚣张一下,等会儿一块算总账报仇好了。
噔噔噔!
敲门声响起,很快三名着天蓝色军装的第三部宪兵就被请了进来,这让库捷波夫顿时心情大好信心倍增,甚至不留痕迹地白了一眼梅萨科夫,仿佛在说:看到没有,这就是老子的实力。第三部的援兵说请就到,以后你丫最好识相一点,否则老子不介意也让你尝尝厉害!
“先生们,你们是来抓人的吧?”库捷波夫迫不及待地问道,然后一指李骁:“那位就是安德烈康斯坦丁诺维奇大公,也就是本案的主犯,他旁边的就是从犯鲍里斯中尉!”
只不过让库捷波夫意外的是,三位宪兵听了并没有动手,反而有点尴尬,三人对视了一番才支支吾吾地说道:“中校……啧,请稍安勿躁……这个……这个,此案还在侦办当中,我们……我们是来了解相关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