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一人相助,说动宗贼内乱便是易如反掌。”
蒯越平静地说道,若是这点小事还需要借助门客的帮助,那不就显得他其实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吗?
再说不就是实操吗?
他之前刚对刘表实操了一遍,这次也不过就是这样而已,根本没有问题的。
“谁?”
“贾穆。”
“可。”
张言和蒯越两人快速的商谈着。
“异度先生有几成把握?”郭霞突然问道。
“我并无把握。”蒯越说着。
“原来如此。”郭霞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没有把握的另外一层意思是这点小事不需要把握也可以办成。
至于蒯越有没有其他的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张言和蒯越闲聊了两句之后,蒯越便退了下去找贾穆,让这营帐内只剩下了张言和郭霞二人。
“你最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张言对着郭霞说道。
“您这是要我解释什么呢?”郭霞愣了一下,不明白张言在说什么。
“你的不安,你的心事,你的想法,我都想听你说说。”
张言说着,他能够看见动摇值,郭霞的头顶经常蹦出动摇值。
有时和那时的李儒那样,一下子蹦出数十道。
他不明白郭霞为什么会这样,但是郭霞的内心一定不稳就是。
“可我不想说。”郭霞回道,她怎么能将自己那种想法说出来呢?
更何况倾诉的对象还是张言。
郭霞起身正欲离开,却被张言拉扯住,“可我想听。”
她回头看向张言,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你不会想知道的。”
“是和我有关的?”张言问道。
“和你倒是没太多关系。”郭霞沉默了片刻回道。
郭霞说的是实话,她所想的事情做不做都对张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神琳,你觉得我真的有必要存在吗?”张言问道,“我是不是可有可无呢?”
想知道对方内心在想什么,但是对方不告诉你,并且严防死守,这个时候要做的便是示弱。
“似乎我一直以来并没有做什么,可你们还愿意跟着我,你知道吗?”
张言叹了口气,“我真的是很惭愧啊!”
依照两人目前的关系来看,在张言示弱后,郭霞一定会开口的。
而弄清对方心事的关键也在这其中。
“没有的事情。”
果如张言所料,郭霞开口继续说着,“若不是子仪你只身斡旋于董卓、袁术、孙坚之间,伯父和冬阳岂能无忧?”
“旋门关时,若不是子仪你,我又岂能活命?”
称呼很重要,郭霞对张言的称呼是“子仪你”,而对张咨的称呼却是伯父。
张言思索着,接下来应该如何套话。
而郭霞并没有察觉到张言的心思,原因很简单,张言最近也确实清闲的很。
询问她的心事,那不就是在没事找事做吗?
郭霞没有停下来,“我们愿意追随子仪你,是因为你能给我们所想要的。”
她说的很直白,意思很明显,直接将一切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