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无酒,可饮茶吧!”
“那里,是神琳要谢过老先生才是。”
等到郭霞回去的时候,天色微亮。
她也是赶在了清晨回去。
只是等到她睡到中午时,她发现情况似乎和她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她默默地揉了揉心口,虽有些会莫名的刺痛,但现在她只感觉有人在捏着,让她有些“沉闷”。
“你在不安。”原本是她对张言说的话,又被张言用了上来。
“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郭霞随口说了一句。
通常说没事的人就是有事。
“我也经常做梦,不如说来听听?”黄梦上前说道。
“”郭霞沉默不语,因为那个梦是跟张言和黄梦以及她自己有关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短短一天之内,一个相同的梦境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明明都是张言娶黄梦这个场景。
可为什么会不一样呢?
看着张言和黄梦一左一右,一种不可言语的窒息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后退了一步,两人往前走了一句,都是一脸的关切。
“不,你们,别靠近我”
郭霞连连后退了数步,看得出来她很痛苦。
甚至声音都是从嗓子眼里面挤出来的。
张言和黄梦没有再上前,因为浓厚的爱意也会伤人。
张言从南华的话中得出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这些人内心很脆弱,在脆弱的时候会更加脆弱。
任何的举动都有可能触动那紧绷着的心弦。
“过多的关注会引起强烈的不适,让她自己冷静吧!”顾羽的话适时响起,她已经忘记了昨天遇到南华老仙的事情。
黄梦没有问,当然张言没有打算说。
“是这样的,让我自己冷静。”郭霞转身走到了汉水边上坐了下来。
张言等人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要是郭霞冲动跳了下去,那还能出手捞上来。
“神琳看上去怪怪的。”黄梦有些担忧地说着。
“她浑身散发着一种谁敢靠近我我就杀谁的气场。”顾羽说道。
“我觉得她像一个小孩。”张言直白地说道。
“很正常,如果真是按资论辈,我们都要称呼你一声叔父。”
顾羽平静地说着,而黄梦却选择了沉默。
什么破辈分?
只要我喜欢就行!
黄梦心中自我说服着。
这边的说话声自然也是被郭霞听见。
时间已经逐渐迫近春季,阳光也不再是象征性地落下。
汉水上也有些温度。
郭霞俯身捧起水来,撩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虽说有些温度,但比起体温还是要差很多。
水珠顺着流下,汇集在下巴处,滴落在心口的布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