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道再过几日,那贾宝玉的事情,就见分晓了。
皇上绝对不会让他以荣府公子的身份封爵,里面如何平衡,将会是一场好戏。
一艘大船,正从河中府到玉京的航道上,缓缓行驶着。
本来这点路程,只要一两天就到了,但是在鲁智深的收一下,却是放慢了速度,可以延迟了两日。
船舱里面,两人坐在床边,秦可卿忍着笑,靠在鲁智深身上,打趣道:“怎么,快到家了,才想起事情不好交代了?”…
“你吃干抹净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对林姑娘交代?”
鲁智深强辩道:“那是你威逼色诱洒家!”
“洒家经不住诱惑,才着了你的道!”
秦可卿轻舔香舌
:“没错,现在手来还不老实呢。”
鲁智深赶紧把把手从丝绸肚兜里面抽了出来。
这女子就是个妖精!
要论诱惑之能,前世自己见过的那些女子,和秦可卿根本不能比!
洒家已经尽力了!
鲁智深愤愤想道。
秦可卿斜了他一眼:“车到山前必有路,我都不在乎名分,你在乎什么?”
鲁智深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
“就是林妹妹生气,我也要给你个说法,何况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我所发愁的是,我现在明面上的身份,还是荣府二公子,府里有些人可能会借题发挥,对你们有所不利。”
秦可卿听了,低头思量了半晌,方才抬起头道:“林姑娘来了几封信,说已经暂时压制住了王夫人。”
“但对方隐忍下来,反扑的时候,也更加激烈,说到底,关键还是在于,你对于贾府的诱惑太大。”
“除非你变得没有利用价值,王家才会放过你们,尤其是林姑娘。”
“在这之前,他们是不会停手的。”
“这一切的关键,还是在你。”
鲁智深思索起来。
确实是这样,王夫人要是知道自己立了大功,更不会让自己和荣府切割开了。
但是鲁智深也在滴咕,王夫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生母?
要真是这样,鲁智深真要叛出贾府,且不说他心里过不过的去这关,这世上的道德礼仪,也不会放过他。
秦可卿见他发愣,趁机双腿伸出,夹住鲁智深的腰,身子在船上一滚,竟然把鲁智深绞倒在床上。
鲁智深暗暗叫苦,秦可卿别的功夫也就罢了,这一招却是极其精熟,日练夜练,已经到了炉火纯青之境,便是鲁智深猝不及防之下,也要狼狈中招。
而且两人共用一块玉石练功,互相知根知底,鲁智深虽然蛮力胜过秦可卿太多,但他再傻,也不会在床上做辣手摧花的事情。
眼看秦可卿腿盘了上来,鲁智深心道这一年下来,在这战场之外的地方,两人竟然是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对方,秦可卿却趁着自己近乡情怯,想要和再度压制自己!
想得美!
不就是只母老虎么,武松能打,洒家也打得!
他虎吼一声,和秦可卿扭打起来。
史湘云走到堂上,对史鼎行礼道:“叔叔,我想去荣府住些时日。”
史鼎点头道:“也好,这府里冷清,不似荣府那般热闹。”
他想了想,开口道:“前些日子,和你提过的卫家公子,你觉得如何?”
史湘云听了,微微攥了攥袖子里面拳头,低声道:“我并未见过他,自然也谈不上如何看他,一切单凭叔叔做主便是了。”
史鼎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也罢,你想去吧。”
史湘云行了礼转身,就听史鼎在背后说道:“有些事情,确实要亲眼看看,才能明白。”
“但有时看到了却得不到,会更痛苦。”
史湘云听出史鼎意有所指,刚要说话,就见昭阳风风火火进来,大咧咧跟史鼎打了个招呼,拉着史湘云就走,后面一群丫鬟婆子赶之不迭。
昭阳笑道:“你这府里太过死板,跟上朝一样,咱们快跑。”
史鼎一脸苦笑看着两人去了,心道这昭阳公主,也是个可怜人。
要是李闻成退位,她的下场,只怕不比那些和亲的公主好上多少。红楼情僧